冷笑着,景乔没抬头,直接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你就是个叛徒,白眼狼!”
还说自己永远都不会叛变!
现在,比谁叛变的都快,还一副小狗腿的模样。
“小乔坏,一点都不可爱,讨厌!”安安小嘴撅起,屁股也跟着扭一扭,一脸傲娇模样。
“你以为你可爱?”景乔和安安斗起嘴来,完全不输阵,也不会让着她;“就你,整天逃课,一点文化都没有,可爱,你哪里可爱了?”
“你……你……你想把我气死!”
骂不过,安安很生气,小脚一剁,指着景乔;“都二十四岁了,和我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吵架,你就不觉得丢人!”
“不觉得!”
安安气得不行,骂又骂不过,她哇的一下哭出声,边哭,边叫;“染染,小乔欺负我,你帮我欺负她!”
目光紧随着一大一小,母女两个的斗嘴场面,靳言深喉结滚动,看的兴致盎然,颇有意味。
水煮肉片已经做好,景乔很怕烫,用抹布垫着,手捏捏耳朵,伸手去端。
没想到,还是很烫,才碰上去,就被烫的倒吸一口冷气,本能的,她就想要扔掉。
眼明手快,靳言深将夹在指间抽了一半的烟随意扔在地上,大踏步上前,接过盘子放到桌上,但指腹又滚又烫。
他眼眸微微闪动,下一秒,捏住女人耳垂。
原本,耳垂就是她的敏感地带,此时又被突然一捏,更是火热滚烫,没忍住,景乔身子轻轻颤抖。
浮现出愉悦的神色,靳言深没松。
“你干什么!”景乔恶狠狠地盯着他;“快点拿开你的手!”
靳言深扬眉,佯装没有看到她的愤怒和不耐;“手被烫到了。”
呼吸,景乔深深地出了口气,像看神经病一样;“烫到手,你去捏自己耳朵,干嘛乱捏别人的?”
“你的比较好捏,舒服……”靳言深回答的理所当然,手底下的触感很好,阮阮绵绵,恍若无骨。
不想理他,也没有闲情逸致理他,景乔抬腿,出其不意,提向男人。
靳言深没有防备,被顶个正着,眉峰拧起,脸色不怎么好看,有点黑。
迅速,向后退开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景乔说话很不好听;“要发骚,不要在这里发!出门右拐!还有,以后如果不是安安的事,你不需要过来!”
轻浅的笑着,靳言深两腿交叠,缓解着疼痛;“这张小嘴,说话越来越难听!”
“知道就好!”
越过他,景乔走出去,她只盛了三碗饭,自己,安安,还有白染,闲杂人等,一律没有!
其实,白染以前对靳言深也没什么好感,但自从昨天,他愿意放弃安安的抚养权后,印象上,有所改观。
“景乔,怎么没给靳先生盛饭?”白染戳着她,也觉得,景乔的确是翻脸太快,才夺得安安的抚养权,就这么过河拆桥。
但,事实却是,景乔从来都没有给过靳言深好脸色,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翻不翻脸。
挑眉,靳言深深邃的目光看向低着头的景乔,慵懒,随意;“无碍。”
安安蹭的一下站起,把自己的粥端过去;“爸爸吃。”
景乔冷冷瞥了一眼安安。
感觉到了,安安哼一声,转身,甩给景乔一个后脑勺;“小气鬼!”
“爸爸不饿,你自己吃……”靳言深和颜悦色,大掌抚过安安的小脑袋,眉眼温和,觉得女儿比她懂事,乖巧,听话,有心。
“那爸爸看电视。”安安摸过遥控器,眨着明亮的黑眼睛;“看熊出没,好不好?”
眼眸底,微微柔软下来,靳言深点头。
白染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景乔扯着衣角;“闭嘴,好好吃你的饭,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于是,客厅中就形成这样一幕。
景乔和白染坐在餐桌前,吃着晚餐,而靳言深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安安,安安白嫩的小手还端着粥,边看边吃。
用过晚餐,白染收拾碗筷,然而却被景乔一把给推开,径自端着碗筷,拿去厨房,戴上手套,在水池前洗碗。
白染;“……”
客厅,就只剩下靳言深,安安,白染。
安安就是一小屁孩,看熊出没看的很开心,咯咯咯地笑着。
靳言深大掌抱着安安的小腰,颀长身躯向后,斜倚在沙发上,单手搭在沙发后背上,大衣敞开,气势华贵逼人。
厨房是透明式的。
坐在沙发上,只要眼睛一抬,就可以看到厨房内的情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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