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垂头走下石台,跟在掌门以及长老的身后亦步亦趋地离开了中央广场。
周围的弟子像是看鬼神一般带着敬畏的眼神目送马龙缓缓离去
路上,马龙寻思着掌门等人会如何处置自己?自己刚刚击碎了隐章丘的金丹,应该犯下了同门不可残杀的门规,就算被判为失手,恐怕也难以逃脱惩罚的结局。
难道要被驱逐宗门?想到要离开这里的话,马龙对此地也没什么可留恋的,相比之下还是都市逍遥快活。虽然在都市没有丹药的供应了,但是反正已经在这里学会了人教的太上心印真法,回到都市也能自己修炼。
一行五人走回了长老阁。
又来到了刚入门时待过的地方,马龙有种一切又回到了起点的感觉,同时也怀念起仙逝的师父。
来到了宽大的会议厅内,屋里已经有一名老者在上手座上闭目打坐,对于屋内的来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坐着睡着了一般。
这间会议厅内跟都市的会议室不同,没有桌椅板凳,全都是一个个圆形的软垫。掌门走上前,坐在了中上方中央的一个坐垫上面,另一名年纪稍大的长老跟着过去坐到了掌门的另一边。其他二位长老在下手位置坐下。
马龙孤零零站在众长老和掌门的面前,垂首不语。
“隐龙师弟,说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掌门开口,很有威严的问道,“你又为何下如此重手?”
马龙很是委屈啊,到底谁下重手?我可是被上百人群殴你造吗?而台下上千人围观却没有一个出手帮忙的啊!我这点修为不过是元婴期三层的境界,在整个宗门都是垫底的,我就算是下重手能“重”到什么程度?
但这些抱怨的话马龙是万万不能说的,毕竟他才刚来宗门一周的时间,根基未稳又树敌不少,再顶撞得罪了掌门,以后这日子就真没法过了。
于是马龙将自己跟隐章丘这些天来的过节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比如勾结丹药房弟子不发给自己的丹药啦,公然嘲讽挑衅自己啦等等,添油加醋的诉说了一番,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悲剧的角色,最后还不忘拉出来一个见证者。
“掌门若不相信的话,可是询问隐凝萱隐师姐,她都知道的。”
“隐凝萱?!”掌门微微一皱眉,没想到马龙会提出这么个目击者来。
“对,是隐师姐。”马龙恭恭敬敬的回道,“也是上周的这个时候,我跟隐章丘切磋险胜,但是他跌下石台后趁我不备偷袭,若不是隐师姐出手相救,我现在恐怕还在床上躺着呢。”
这时候,马龙把隐凝萱搬了出来。虽然对于隐凝萱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而耿耿于怀,但是在这个非常时期,如果还能有一个人站在自己这边的话,马龙思来想去就只有隐凝萱了,毕竟她现在跟自己同修,两人也算是“共枕眠”的关系了,多少她还是会替自己说话的。不然马龙受到重罚,或是被废掉修为,那以后谁还跟她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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