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顾衍风收到了沐希寒寄来的解药。
Adonis惊喜万分,也顾不得问季泽佑到底和微蓝说过一些什么,只是看到不哭不闹,乖乖听话的微蓝还真的让他有些恍惚。
一个人的改变,真的只是在一瞬间吗?
试过药之后,微蓝的身体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医生检查过她的血液,确实是看到体内的毒已经开始分解消失了。
Adonis很开心把这个结果告诉顾衍风,他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便接通沐希寒的电脑。
“呵,怎么每次见到你们,都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沐希寒一贯的毒舌,就算是猜到他们内心的痛苦也会冷言冷语的讽刺几句,然后装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再安慰两句。
顾衍风叹息一声,扶着额头显得累极了,“你的解药生效了,Adonis让我谢谢你。”
“嗯,意料之中的事情!”
沐希寒端着一杯咖啡坐到电脑桌前,冷艳的面容在只有月光的情况之下,愈发显得清冷惊艳。她只是随意的撩拨了一下长发,慵懒妩媚的神态无意之中让顾衍风楞了神。
沉默了一会,沐希寒眯起黑白分明的眸子审视着顾衍风的异常。
“看你的样子,很像一只发情的公猫。”
顾衍风一怔,恼怒的瞪她一眼,另过脸,声音硬邦邦的说,“今天见到心瞳了,不过她被沐野带走了,应该受了很重的伤……”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习惯将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是谁伤的她?”
沐希寒倏尔危险的抿了抿红唇,目光冰冷,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当关心瞳是自己的朋友。是因为什么再次敞开了心门,她不得而知,也不知自己的改变是因为谁。
顾衍风敛下眸光,精致的面容略显黯淡,“是微蓝!”
“我就猜到是那个贱女人。”沐希寒想也不想的便骂了出来,“那你现在还让我给她制解药?呵,早通知我也好,让我在药里加一点料,让她尝尝一些诡异的滋味。”
“别……”
顾衍风就猜到了她会是这个反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轻轻的瞥了一眼坐在角落中完全与黑暗融合的季泽佑,随意的说,“治好她,是季泽佑的意思,由得他去吧。反正从今以后,他也不会再有任何为她心软的理由了。”
“嗯……”沐希寒想了一会,点头轻笑,“是不错,这种痛苦是灵魂上的,痛得彻底。”
“……我发现你有喜欢虐待人的倾向!”
顾衍风随意的阖着眸子,琥珀色的瞳孔中倒映出她惊艳却是生动的面容,他有些无奈,又像是十分了解她,对于她的言行他也并不是那么的意外。
沐希寒一只手妩媚的撑着下巴,轻轻的眨了下眼睛,“你想试试被虐待?”
“谢谢!”
顾衍风毫不迟疑的否定了她。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季泽佑突然站起身来,随手点燃一支烟,他走到顾衍风的身后,吐出一个烟圈,问道,“十几道刀伤,她需要休养多久?”
沐希寒一怔,轻轻的抿了抿嘴,“其他地方还有伤吗?”
“嗯?”顾衍风想了一会,回忆起那天看到的情形,试着说,“手和脚应该都长时间被捆绑留下的伤,还有……她头发上有很多血,应该也受伤了。”
季泽佑紧紧的攥紧拳头,声音冷到平静的接着说,“刀伤应该是三天前的,没有愈合的迹象,血流得不多,有发炎的反应。”
听着他们的话,沐希寒的目光闪过一瞬的遮掩,却随即说道,“一周,她能正常走动。”
季泽佑微微眯起邪眸,犀利的目光透着诡异的暗光,“真的?”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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