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辰看到方诗晴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禁也有些怀疑童文雅的动机了。
童文雅冷笑了一声说:“你行,你为了让我儿子出事,竟然做了这么多的工作,现在又装作如此无辜的样子来骗人!”
“文雅妹妹,我怎么会那样做呢,我多么喜欢小柯基,我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他出事!”方诗晴的眼泪就好像是一个喷泉开关,随着话音马上就滚滚而下。
她咬着牙,全身颤抖着依偎在方可欣的肩上,那种受尽了委屈却不能言说的痛苦真的让看到的每一个人都心疼。
“童小姐,我以为你只是想要让小柯基得到应有的待遇才会带着他认祖归宗,可是你不能太过分了!即便是你想要母凭子贵,也不能踩在诗晴的头上向上爬啊!”方可欣抱着方诗晴,痛心疾首的对童文雅说。
童文雅差点吐血,我想过要母凭子贵吗,我想过要踩在方诗晴的头上吗?我只不过是在讲诉一个事实,让你们看清楚谁想要害死淳于家的继承人而已。
童文雅此刻真的觉得有些无助了,方诗晴的本事还真是被低估了,她一早就做了周全的准备来对付自己。
“爸爸,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下她们谁说的才是真的?”淳于险峰走到淳于烈身前,轻声问道。
还有什么必要去查呢,既然方诗晴那样有把握,她肯定各方面都打点好了,这里毕竟不是国内,她童文雅没有办法拿到证据。
“爷爷,请让姑父去查吧,不然我真的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方诗晴哭泣着请求,她的表现越发让淳于烈觉得童文雅无耻到面目可憎。
童文雅只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次是自己错了,没有拿到更加充分的证据,现在反而被反咬了一口。
想要栽赃给别人的人,不是方诗晴,而变成了我童文雅。
“对,爸爸,就让险峰派人去查一下,否则在这个家里还没有天理了!”方可欣当然是帮着方诗晴的。
她心想,既然方诗晴都那样有把握,要么就是她没做,要么就是做得周全不怕追查,那就咬死童文雅,看她怎么收场!
“不必了,你们要怎样便怎样吧。”童文雅知道这次是百口莫辩了,看方诗晴那样无辜的表情,谁都会觉得这件事她是清白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淳于烈看了看淳于辰,大手一挥,两个黑人保镖就架住了童文雅。
“慢着!”淳于辰心里清楚童文雅不会是这样的人,她是一个警察,而且还是个很称职的警察,怎么会做出这样对自己极为不利的事情来呢。
“你还有什么话说?她自己都承认了!”淳于烈怒视着淳于辰,他不能姑息在这个家族里面出现这样的阴谋。
淳于辰走到童文雅身边问:“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故意要让诗晴承担责任才会这样做?”
童文雅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她现在真是没有一点优势。
“既然不是,你怎么会知道燕明住在哪家医院,还有她的床号?”淳于辰心想或者童文雅调查过也未可知。
“有人告诉我的。”童文雅没办法,只好说了南宫哲的人已经打探过了。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淳于烈更是生气,他指着童文雅说:“好啊,你还敢里通外合,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撒野!”
淳于辰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有人告诉她?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恐怕又是南宫哲吧。这个男人究竟是敌是友还没有搞清楚,不过他这样维护童文雅总是让自己心里不舒服。
“给我带下去!”淳于烈忍无可忍,他真的发起脾气来淳于辰还是要顾忌的,毕竟这个老爷子的岁数也不小了,他也怕爷爷被气坏啊。
“你暂时委屈一下,我会搞清楚的。”淳于辰只好暂时同意,就当是权宜之计。
童文雅咬了咬牙,气愤的盯着方诗晴和方可欣,然后就被那两个保镖带走了,一直来到了后院里的一间地下室。
扑通一声,两个人把童文雅丢进去就转身锁上了大门扬长而去。
灯光极其灰暗,童文雅从地上爬起来,看清楚了这间房子的构造,原来这里真的跟牢房没有区别。
而且不同于普通的监狱,这里更加阴冷潮湿,墙壁和地板上还被浇铸了厚厚的一层铁水,除了大门下面一个用于放进食物的小窗口,到处都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