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的人,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刀,割上了他,心里竟然难受的疼痛。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上她,他也不可以那么犯贱地喜欢上一个心里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的女人。
“你太抬举自己了,你配吗?”
“我不配,所以有本事你就放了我,别纠缠我。”
“做梦吧。”淳于辰一把甩开她下巴。
“童文雅,你从现在开始,必须比佣人还要听话。”
“如果我不呢?”
“如果你说不,你身边的人会一个个死在你手里。你的野男人,你父亲,你儿子……我一个都放过。”
童文雅气的扬起手,朝他的脸狠狠地扇下去,手腕却在半空被他攥住,他把她往冰冷的墙面压去。
“就在这里取悦我,不然我立即打电话吊销你父亲的警员证,不信你可以挑战。”
父亲做了一辈子警察呀,那身警服就是他的命。要是让他发现他为之卖了一辈子命的组织,向权少低头把他赶出组织,他会怎么样,她真是不敢想。
“一,二……”
“别数了,我会如你愿。淳于辰,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但你永远别想得到我的心!”
从此以后她再不要为他心动,她再不会犯贱,不会再把心捧到他面前,让他狠狠伤害。
很好,该死的女人,正像我一样,我永远不会犯贱地让你看到我对你软弱。
我要让你做最卑微的奴隶,让你见不得光,让你被所有爱上我的女人欺负,瞧不起。
“我不稀罕你的心,我只要你的身体。过来,亲我。”
这一次换成童文雅成了木偶,她踮起脚尖,努力贴近他的唇瓣。
他太高大了,他不低头,她根本就够不到他的嘴唇。
“说,求我吻你。”
童文雅咬牙,她能说出那种话吗?她能不说吗?
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她轻声开口:“吻我吧。”
“不对,说求我吻你。”
“求,求你吻我。”
“大声点儿!我听不见!”
“求你吻我,你这个混蛋!求你吻我,够了吗?”
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嘲讽地掀了掀唇,“这是你求我的,我满足你。”
唇贴上她的小嘴儿,不粗暴,一点点儿的允吸。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在想着,我虽然臣服于你,可我不会给你任何反应。
他就是要让她反应,让她为她自己的反应感觉到不齿。
他还要让她知道,她对他根本就抗拒不了。
她的心没有比此时更苦涩的时候了,这男人强迫她,侮辱她,她要是再对他有期待,有反应,她就是活该受罪。
她努力让自己做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偶,偏偏他不粗暴对待,偏偏他要挑逗的以舌描摹她唇的形状。
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她始终都没有忘记当年他像罂粟一样的诱惑。
他的舌撬开她牙关,一寸寸的吻空她口中的氧气。
太混蛋了!他要做就做!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慢条斯理的吻了很久,淳于辰才离开她的唇。
“现在,求我要你。”他毫无感情地说。
“你一定要让我这么没有尊严,你才高兴吗?”
“对,求我,别让我再说一遍。”
童文雅不知道怎么说出那句话的,反正那句话说完以后,他真的成功了,她的尊严被他彻底撕碎了。
就在冰凉的墙边,他像个野兽一样不停的索取,而她就像木偶一样毫无反应。
结束后,他毫无留恋,抽身而去。
童文雅几乎累瘫在地上,甚至对地上的寒凉完全没有了知觉。
她现在想要爬上高墙出去,是不可能的。就算能爬,她也不敢爬了。
再去看宋承嗣,只会让淳于辰更针对他。
对不起承嗣,我现在连你的生死都没办法知道,你会不会恨我?
恨我吧,宁愿你恨我,也好过你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好。你还这么年轻,你又那么温柔,那么好,以后绝对会得到一心人,相伴到白头。我不适合你,我这辈子恐怕都很难脱离那个混蛋了。
她几乎能想象得到,要是他知道孩子是他的,就更不会对她放手了。
拖着麻木的双腿回到那间临时的住处,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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