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终于可以发泄情绪了,想不到这混蛋竟然在她房间。
“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淳于家,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现在这房间借我暂住了,你不适合出现在这里,麻烦你走,你不走我走。”童文雅转身去拉门把手,早被淳于辰几步上前压住。
把她困在门和他之间,他寒着脸看她无力的挣扎。
“那么深情款款的表白,怎么没在他面前跟他说呢?回房间来说,多没意思!他当众关心你的时候,你就该当众跟他说的,说不定这时他都兴高采烈的去订婚纱了呢。”淳于辰的冷嘲热讽更甚。
他又在莫名其妙的吃飞醋了,童文雅尽量让自己平静,也不再挣扎,反正也挣不脱。
“淳于大少爷,我们不合适,我也不喜欢留在这里,你高抬贵手放我离开吧。”
“想的美!让你去和姓宋的双宿双飞?”
“那是我的事,我有自由。”
“你没有!招惹上我,你就没有自由了,懂吗?”他一手紧紧捏住她下巴,脸靠近她还满是泪水的小脸儿。
“我不懂,你这么强行把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非要看到我和孩子都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吗?今天要不是我自己发现,我就死了。如果这是对我孩子下手呢?”童文雅越想越后怕,当时如果汤是端给小柯基的,恐怕孩子就……
“事情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留在淳于家,死都要死在淳于家,就别奢望离开了。”
“我要和我儿子呆在一起。”
淳于辰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给管家拨了过去,吩咐他:“你带着女佣人把小柯基送到童文雅房间来,以后孩子要去儿童房还是来妈妈这里,随他的意。另外,没我的允许,他们不能出大门。”
按断电话,淳于辰又警告童文雅:“记着,以后不准在孩子面前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淳于辰,我希望你能不这么偏执。”
“这不是偏执。”
“那是什么?别跟我说你喜欢我,我不会信的。”
“别太抬举自己了。”甩下这句话,淳于辰拉开抵在门边的童文雅,开门走了。
……
余思思回房间后,左思右想还是给方诗晴打了个电话。
“诗晴姐姐,你要相信事情不是我做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不是你做的,我会不知道吗?
不过,方诗晴是不会让人轻易猜到她想法的。
“不是你就好,我相信思思妹妹那么聪明的人,即使是想要对付文雅妹妹,也不会用这么不理智的做法,方法多的是。毕竟人命关天,何况你也不会那么冷酷,对不对?”
这是什么意思啊?暗示我再用别的方法对付她?余思思有些琢磨不透,又不好明着问,只好跟着打哈哈,“诗晴姐姐相信我就好。”
“暂时就别给我打电话了,也是避嫌,让别人说我们是联系串供就不好了。”方诗晴又说。
“好,诗晴姐姐说的对。”
刚要挂电话,方诗晴像是刚想起什么一样,说:“对了,你今天猜测童文雅可能是自己做的这事,还和宋承嗣联合好了。我虽然相信文雅的为人,到底也不是很了解。你说,她真可能这么做吗?”
“当然可能啊……”回答完,余思思似乎明白了什么。
“唉,我们也是猜猜,一切都还要看警方的证据,只有证据才能说明一切问题。”
余思思听了这句话,就更明白了很多。
落落大方又楚楚可怜的方诗晴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啊,她真要好好跟她学着点儿。
通话结束,她立即给父亲发了短信,问他事情是怎么办的。省厅都要介入了,让他想办法打通关系,另外她又嘱咐她爸爸去办一件事。
事情涉及到淳于家,省厅一接到淳于朗的电话,立即派出最高警司来亲自督办案件。
艳红生前接触的所有女佣人都被隔离,重点查她的人际关系和毒品来源。
本是一个特别简单的案子,却在调查的过程中变的扑朔迷离,当晚艳红的弟弟忽然死了,和艳红中的毒是同一种毒。现场查到服毒的杯子,在上面提取了指纹。
悲痛欲绝的艳红父母说,孩子死之前手里攥住了一根很长的头发,案犯肯定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