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他的话侮辱的,霎时白了,哆嗦着双唇,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话反驳。
这一瞬,有很多的心理斗争在她内心上演。
想质问他,是他让她怀了孩子的,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表情平静而冷淡下来。
“你要我做的,我做不出来。”
“做不出来?”他坐起身,再次捏住她的小下巴。
“我想,你那天晚上被下了药,就做出来了吧?是怎么勾引乔宇欢的,说给我听听。”
她都能一遍遍说想他了,声音放荡的,只要想想他都会有生理反应。
估计那还是开始呢,后面她指不定多疯狂,更下 流的事她可能都做了。
只要一想到就在这张床上,她和乔宇欢怎么翻滚,他就被妒火烧红了眼睛。
“你......”齐洛格被气的没了话,也不想说什么,他自己思想龌龊,就认为别人也和他一样龌龊。
和这种人说话,她不齿。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取悦我,还是不取悦?”他把她的小脸拉的很近很近,近到他能看见她瞳孔中他狰狞的表情。
很好,他就是要这样对待她,让她记住他是不能惹的。
“我不!”小嘴里吐出这两个字,态度坚决。
她想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不能没有原则的退让。
“不到黄河心不死,很不错的气节。”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冷笑着,放开她下巴的同时,他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座机。
“你猜,这个电话,我是打给谁?”他轻笑着问,已经开始拨号了,前面是135。
齐洛格一下子扑了过去,按断了,去抢他手里的听筒。
“我答应你,你不可以打给雪儿!”
他就是恶魔,是她不知道哪一辈子做了天大的坏事,上天才惩罚她,让她遇到的魔鬼。
“做了?”他又问,脸上是恶魔的笑。
她咬了咬牙,轻声而坚定地说:“做!”
她就非要让他逼到这一步,该死的女人,就得这么整治她。
他把话筒扣在话机上,重新躺回床上,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旗帜已经降下来了,就等着她重新燃烧他。
齐洛格再没别的选择,只得屈辱万分地爬上床,跪坐在床上,俯下身颤抖的嘴唇轻轻碰触上他的胸膛。
乔宇石,你会后悔!她心中反复地跟自己这样说,才能让恨意给她勇气。
那嘴唇柔柔的,软软的,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给他挠痒。
刚一沾上,他的分身就重新有了反应,唱着歌一点点地胀大。
她努力回想着他曾经是怎么待她的,好像就是这样,一直亲,一路往下亲。
在蚀 骨的欢愉中,他感觉到小腹上忽然一凉,似有一滴水滴落在上面。
估计是她的泪水,睁开眼,想看看她的小脸。她的脸却被滑落下来的发丝遮住,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难受。
“活该!眼泪博得不了我的同情,继续!”他强压下那种心疼她的感觉,嘶哑着声音冷冷地说。
她当然知道不能博得他的同情,他是个没有心的人,何来同情?
只是屈辱让她一下子没忍住而已,她深吸一口气。。
这个过程,她一直是不愿意的,所以他是被激发了热情,她却完全没有。
内里非常干燥,再加上怀孕后的紧张,她死死地绷着身体,不能放松。
皱着眉,却咬着唇,不肯发出疼痛的声音,她不要被他瞧不起,也不要被他说成是故意博得他的同情。
没多久,他又迫她跪在床上,从后方狠狠地杀入,巧取豪夺。
他要刺穿她,他要清洗她身体里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若不这样,她就太脏了,让他想起来就恶心,就恨。
身体的本能,慢慢地出现了一丝润滑,虽然没有水流如注,却也没有开始那样痛了。
身不痛,心就更痛,因为他在拿她的嫩滑做文章。
“果然很下贱!”他轻飘飘地说着,厮杀的更有力量了。
闭着眼,她终是没有忍住泪,跪在那儿,他在进攻,她在流泪。
这一刻,她发誓,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一定要立即脱离这个恶魔,永远都不要见到他。
在她的无休止的期盼中,他终于被她融化,喷薄而出。
获得了满足的他长吁一口气,懒洋洋地在她身侧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