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有这么多的古老习俗,古老得让人无法接受!
“呵呵,是啊,我也觉得很可怕。但是,我们是凤洲人,就必须按照凤洲的这些习俗来做。”慧子说,“外地人是无法理解的。”
妮儿突然间想到了文舟。
她觉得他们之间不仅仅有她父母的障碍,有她身份隐瞒的障碍,还有这个古老习俗的障碍!就算是他们过了前两道坎儿,这第三道坎儿也不一定能过,万一他们八字不合呢?
那不是一切都玩完了?
妮儿忍不住叹了口气,同时也有些同情地看向了慧子。
做凤洲女子真不容易啊!结个婚都要经过这么多的坎儿!
“妮儿,文哥上午给我打电话了——”慧子看着妮儿说。
妮儿立马吃楞地看着慧子,眼里满是期待。
“文哥,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慧子说。
“就这些?”妮儿瞪大了眼睛问慧子。
慧子点点头,“就这些。”
“他,还好吗?”妮儿咬着嘴唇问道。
“听声音感觉很疲倦,心情应该不太好,听说昨晚他醉酒很厉害,估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刚醒。”慧子说。
听到这里,妮儿心里忍不住抽疼了一下。
慧子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妮儿默然地坐在餐桌边发愣,脑海里又全是文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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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舟吃过无法就背上包出发了,他要回海城。
请了快一个月的假,他必须回去工作了。社里催促他在年前必须再去一次沙市,去跟踪那个重点企业。
看到他背上包要出门,文艺立马走过来,“哥,你要去哪儿?”
“回去上班。”文舟说。
“你不回去照顾妮儿了?”文艺问道。
文舟的脸色很严峻,默然地看了文艺一眼,缓缓道:“我没有假期了,必须回去复命,很多事情要在年前做完。”
“哥,你们是不是该谈谈?”文艺试探着问道,“你就这么走了,以后就不和妮儿见面了吗?”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我不想谈这个事情了。”文舟说,“你最近要是不回海城,就带着果果经常过去陪陪妮儿,慧子要上班,我担心她总一个人待着会胡思乱想,影响心情。”
“好,我年前都在凤洲,不回海城了。”妮儿说。
“徐远图也不回去吗?”文舟问道。
“嗯,现在暂时把工作的重点放在凤洲,春节是个销售旺季,必须抓住这个时机把房子推销出去,现在就是一直在做准备,在策划各种活动方案。”文艺说。
“好,祝你们旗开得胜!”文舟看着文艺说,“你和徐远图怎么样了?”
“不咸不淡,不远不近。”文艺笑道。
“保持距离,他不是你的菜。”文舟说,“找个靠谱的有为青年,不要和徐远图比财富,其他都可以和他比的那种就好。”
“呵呵,我眼里现在只有他。不管他的眼里有没有我,我都不会轻言放弃的。”文艺说,“就像你对妮儿那样。”
“胡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怎么能比?”文舟生气道。
“男人可以争取的,女人同样可以争取。”文艺说,“我的心事就是把徐远图搞定!哥,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文舟很无语地看着文艺,真不知道文艺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爱上徐远图那个浪荡公子。
徐远图这个人,可以是很好的哥们,很好的兄弟,甚至是很好的情人,但是,他唯独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文艺这么一条道走到黑,真是走进了死胡同。就算是她能把徐远图拿下,将来也无法守得住啊!徐远图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
文艺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果然是沉迷在爱情里的男女各有各的傻,他自己何尝不是最傻的那一个?
一心一意爱妮儿,到头来呢?屡屡受挫,屡屡心碎,却依然不改初衷。
回海城,只是他暂时逃避的一个借口,如果没有发生这个事情,他才懒得理什么采访跟踪呢!他绝对一心一意照顾妮儿,直到妮儿完全康复!去他妈的工作!没有什么比妮儿更重要!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必须离开这里,让自己冷静冷静,也让妮儿冷静冷静。
以后会怎么样,以后再说吧!
对于妮儿,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得之,我幸;不得,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