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周天宇点点头,去了车,就各自开车来到华隆大厦,范依依的化妆品销售总公司。
忽然,周天宇发现,从大厦的后门,看到一辆大卡车,上面装满了搬家的办公用品,桌椅板凳和电脑什么的,已经装满了一车,就等着开车离去。周天宇想了想,大步走过去,对一个搬东西的师傅说:“师傅,辛苦了,来抽支烟啊?”
那搬电脑的师傅把一只电脑放在车厢里,看了看周天宇,又看了看这盒中华烟,就不好意思地接过,放在嘴上点着,说:“这马上就搬完了,今晚天黑之前就都弄妥了。”
周天宇问:“你这是搬家公司的吧?”那师傅说:“是啊,我就是干活的,有什么活你也可以跟我说,搬个家什么的,我们都能干。”周天宇说:“好,过几天我们公司也要搬,不过,这是哪家公司,要搬到哪里去啊?”
那师傅说:“我也说不好这是什么公司,反正挺大,要换个新地方。”周天宇又问:“这公司是几楼啊,如果有地方,我们公司就租下来,你们就给我搬家。”
那师傅看了看,说:“这公司是在十三层,靠东边的那个。也没个……哦,有了,那有个很漂亮的牌子,你过去看看。”
周天宇马上上了车,找到一个金色的长方形牌匾,上面是俊发投资几个字样。周天宇想,这是申俊要搬家离开这里啊,幸亏自己敏感。
申俊的俊发投资不会撤销,但这是要搬到一个大家不知道的地方,也许这就是悄悄的消失,让那些投资的人再也找不到的意思,可见这个申俊似乎在害怕着什么,或者是压根就不想继续还钱。
俊发公司募集民间资本一个亿,这一个亿其中就有耿三炮范依依和那个张雪莹,也包括郝全军的三千多万。申俊搞的是金蝉脱壳的把戏,没想到让自己无意间发现了,但他们这是要搬到哪里呢?
周天宇下了车,对那个搬家的师傅笑着说:“你们这是要搬哪去啊?”师傅摇摇头说:“不知道,人家也没说。”周天宇说:“过几天我要把我的公司搬进来,我怎么能找到你?”想了想后,又抽出五张大钞票说:“这是我给你的定金,我搬家的时候,我要能找到你。”
先交定金,那师傅自然是高兴的,就说:“那好,这是我的电话,你到时跟我联系就行。这里也有我们搬家公司的地址。”师傅从车里拿出一张卡片,交给周天宇,周天宇放在包里,说:“今天你搬完家,我就给你打电话,这钱就是你的了。”那个师傅说:“这怎么好,你不是搬家的吗?”周天宇说:“搬家啊,一旦我违约,这钱就是你的。”周天宇拍了一下那个搬家的师傅,走了。
范依依走过来问:“你这是干什么啊?他们是哪的人啊,给谁搬家啊?”周天宇拉了一下范依依,小声说:“这是给申俊搬家,就是说,申俊知道情况不好,这是要藏起来了。”范依依一愣,说:“那我们跟着他们啊?可不能跟他们失联了啊?”周天宇点点头说:“我收买了那个搬家的师傅,他会告诉我他们搬到哪去的。”范依依高兴地说:“天宇,你就是行。”
周天宇说:“这个申俊也没必要躲着啊,没想到他还是个这样谨慎的人,也许……”
周天宇想,也许是跟他老爸的提醒有关,申立国虽然当了两届的市长,明的暗的,谁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但作为一个老干部,绝不是看不出事儿来的人,他也许已经发现新来的市委书记对自己并不感冒,对于屁股上有屎的人,自己下了台后,心里不觉得就有三分的怯意,也许就叮嘱儿子别乱来。保护好自己在位时打下的江山。
为官一任,三代享受。如果自己的子女没什么大出息,又忌惮新上任的领导打压,这些已经下去的领导就采取守势,而服了软的人,就没人会计较,虽然说痛打落水狗,但官人都有下去的时候,就在最后的时候让一步,告了饶,事情也就过去了,扒掉你的最后那块遮羞布的酷吏,毕竟少数。
范依依看着那辆车,觉得很是无奈,说:“天宇,我那五百万,不能泡汤吧?”周天宇没做回答。范依依又没情没绪地说:“你说这些人,仗着巨大的诱或人的高利,就不是给人挖陷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