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常委都不是。真是没法比啊。”
周天宇说:“这有什么,郝阳是你的老同学,是我的姐姐,那不跟咱家人一样?”范依依喜滋滋地捏了一下周天宇的蹆,说:“是啊,所以,我真是急了。阳明区下步是牡市大力发展的工业区和商住区,有郝阳给我们当后盾,我们拿地不是问题,所以我们真的要大干一场。”
周天宇也被范依依撩的满心兴奋着,就说:“你把注册的事情办好,我的资金就打过来。”范依依急巴巴地说:“还有我那笔钱啊,五百万可是能盖栋大楼了。”周天宇马上说:“你放心,我抓住要钱就是了。”
这时,一个四十左右年纪的女人走了进来,周天宇对范依依摆摆手,示意不用介绍他,就走了出来,范依依说:“那我就不送你了啊,我和你妹今天把这些事情弄好。”周天宇说:“你们干你们的正经事,不要管我。”说着就出去了。
出了大楼,就想着今天从申俊车上下来的那个电视台的主持人,这个丫头叫什么他不知道,但刚才那张脸和主持的节目,让他记忆犹新,现在对申俊了解情况的,都联系不上,他就想到这个电视台的主持人,他觉得这个主持人看自己的眼光很有几分意思,就给沙鹰打了电话。
那天在荷花淀跟沙鹰分了手,还没联系过,有了陆大年做干爸,给她一个什么大礼,也是他感兴趣的事,拨通了沙鹰的电话,就听到沙鹰说话的口气比过去又是不一样,兴奋的像是中了大彩,说:“周天宇,你等我一会,我给你打过去,我正想有事情跟你商量。我先挂了啊。”
周天宇马上说:“我就问你一个人,市电视台新上的那个文艺节目主持人叫什么?”沙鹰说:“你说的是朱珊珊吧,她就是文艺节目新上的主持人,很嫩的一个女孩。你想认识她啊,我可以帮你认识一下啊?但现在不行,你等我电话吧。我挂了啊。”
周天宇马上问:“你这是在采访吗?怎么这么乱啊?”沙鹰没在搭理周天宇,而是真把手机挂了。
周天宇感到奇怪,这沙鹰是在干什么?好像是身边很热闹,当然一个记者身边本来就是热闹的,但他好像听出不是在采访,竟然像是在谈地价。难道几天没见,都对地产产生了这么大的兴趣,而陆大年给沙鹰的巨大的礼包,就是让她做房地产?
这似乎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不过,他也看出陆大年还真是个很慷慨大方的人,也似乎很喜欢他们这样的年轻人,能把卞晓燕安排到市委政研室,让他盯着俊发公司,尽快找到开办金融类的投资公司的三千万资金是来处,就是对他们这样的年轻人最大的信任。
也许身边的那些人,已经结成离开了利益巨大的网络,就很难冲破,而要想干些重要的事情,就必须另辟蹊径,有一些生来就是敢打敢拼的人。
就像他老人家打天下,靠的是一些穷光蛋,结果把富人推翻,有很多刚到一个地方的领导,之所以大刀阔斧地换人,并不是他看中了谁,而是要用这些新人取代旧人,帮他打天下。
对于申俊的爸爸申立国,这个上任市长,他并不了解,他也没机会了解。在申立国当市长的十年里,他从初中到高中,又从高中大学。在读高中时,他从横道来到东宁,读大学时,又从东宁直接到了省城宾阳,就是说,他对牡市了解的程度,还不如对省城宾阳的了解。
从很多方面的情况显示,这个市长在任上的时候,很有魄力,大拆大建,把市里唯一的一条百年古街,代表着这座城市的最古老历史的街道拆除,在下面建了人防工程,然后在上面建设了步行街,的确改善了市容,地下是繁华的商业,地上是酒楼夜总会,白天人来熙往,晚上灯光璀璨。
周天宇想,既然当时是申立国当市长,那就很有可能这个地下人防工程的建设跟申俊有关,但申俊还没干过什么像样的项目,这点就让他颇费思量。
找个什么人能了解些情况呢?现在看来,他认识的人还真是太少,完全没建好自己的人脉关系。这几个月他生存都是个问题,不是被这个打压,就是被那个告状,就是现在李云胜也随时要把他清理出横道。
也许这些事情只能靠沙鹰了,沙鹰毕竟是市里的人,而且还在新闻中心当记者,知道的必然是多的。既然是沙鹰让他等消息,就只好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