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见到了周天宇。
耿长生怎么也不会想到,老谋深算的父亲,靠打打杀杀过日子的弟弟,居然都死在这个看上去就像个小鲜肉的男人手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周天宇是个什么样人。
周天宇说:“既然是耿家大哥,我也就直言相告,我当这个副镇长才一个月不到,我过去跟耿家人素不相识,也就不会对耿家的人有什么仇怨,你要想知道尊父和贵弟到底是怎么死的,会有人跟你说清楚的,而不是我说什么,我就是个小人物,想整死他们,我还没那个本事呢。”
耿长生看了看这个年轻人,倒是很会转移话题,让他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就转身对范依依说:“那我就走了,哪天我来找你。”范依依点点头,耿长生也不看周天宇,转身下楼去了。
范依依也没邀请周天宇进去,自己就先走进自己的公司大门里,周天宇看到范依依对自己的冷漠,只是笑笑,跟着走了进去,说:“没想到这个耿长生还真的跟你好上了啊。”
范依依转过脸看着周天宇,冷冷地一笑说:“跟好我怎么样?我们可是打小的恋人,不像你到处都招惹小姑娘,真是到处留情的人,还有,我也是被你利用的,人家耿家一下就失去了两个人,你让我的心何忍?”
周天宇叹息一声说:“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范姐,但是他们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耿三炮是为了烧死我才被烧死的,是他的命没有我的命大,耿大虎是被他的司机图财害命杀了的,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耿长生也在记恨我了,可是,耿大虎的死是他自找的,还没进入纪检程序,他居然就跑了,还跑到俄罗斯了,而且还带着自己的司机,这跟我有关系吗?”
范依依摇摇头说:“周天宇,我觉得你很让人害怕,我觉得我不敢跟你太近乎了。”周天宇走到范依依的跟前,说:“依依姐,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也有钱在申俊的华隆投资公司,我这次找你来,就是了解一下华隆公司的事,五百万对你来说也不是小事吧?现在可以肯定,华隆公司私下募集资金属于非法,但没有人敢动他是不是?”
范依依吃惊地看着周天宇:“你还在要耿三炮那笔钱吗?那钱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也是耿三炮他哥耿长生对你非常不满的事,人家耿三炮的钱即使投资出了问题,也不该你出面,由他哥哥出面才对的。不过,我这钱你要是能帮我要回来,我还真是要感谢你。”说着,范依依笑了笑,似乎对周天宇有了些原谅。
周天宇说:“我不是代表我自己,我是代表横道镇政府来向申俊讨要耿三炮的那笔非法投资的,这跟耿长生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他有想法,可是跟政府去说,而且这笔钱我是为梁德发要的,而且要定了,假如耿长生阻拦,我也不怕他是什么警察。”
范依依看了看周天宇,回到她的老板椅子上坐了下来,慢慢地磨着指甲,抬起头来说:“就凭你跟申俊斗?我怕你是自讨苦吃。我承认你很聪明,也打败了耿家的父子,这点我看在眼里,但耿大虎充其量就是的村里的支部书记,你不会不知道申俊是干什么的吧?他不是申俊,谁会把几百万几百万的个人存款给他?唉,我看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谁。”
被范依依这样看不起,周天宇并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坐在范依依的身边,看着范依依那抹白嫩的部位,范依依反应到了什么,拉了一下衣领,周天宇想,现在还几把的装逼起来,不是那时非要他上她的时候了,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美女往往穿上衣服就是不认账的,更不会表示自己有多么的搔情。
周天宇说:“依依姐,你说的不错,我知道申俊的老爹是谁,现在还是市里很有势力的人,人大主任吗,但是,蚂蚁也能啃下骨头的,大树也有破败的地方,所以,你还真的别不相信我。”
范依依说:“好啊,你想知道什么?”周天宇说:“我就是想证实一下,你认识的那个五合楼的老板郝全军是不是也在跟申俊斗?而且郝全军的投的钱就更多?”
范依依说:“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不错,郝全军是在申俊那里投的更多,而且他们过去是合伙人,现在申俊把郝全军给赶了出来,郝全军的三千万都在申俊那里。你还想给郝全军的钱要回来?你的口气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