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和对美女的需求却被自己压抑的心,都火焰一样滴奔腾地汹涌,就冷冷一笑说:“你是说我们去酒店的房间里吗?我现在还真的喜欢在这样的沙滩上,在月光下享受你,你可真美啊,怪不得谁都为你铺路,我么得一个半大老头子,没人喜欢我了,也就在你这里找点快乐吧。”
苗振铎忽然觉得,自己好多年没在女人身上这样的凶狠,而对郝阳这个自己向往好久的美女镇委书记,想温柔一些都是不可能的。只听郝阳啊哦一声,埋怨地说:“苗书记,你这是干什么啊?”虽然不满,但郝阳却没有强烈的反抗,也就十几分钟,一切都结束了,苗振铎站了起来,看着被他摧残了的郝阳懒懒的没动,就说:“起来吧。”郝阳幽幽地说:“你那么做,我怎么起的来?拉我起来。”
看着月色下的郝阳是那么的凄凉,身上的部位都在暴露着,这让他有些怜香惜玉了,上去拉起郝阳,说:“整理一下衣服吧。”郝阳冷冷一笑说:“哼,这就是你吗?也不错,这让我永远记住了你。”
苗振铎发泄出了那股东西就觉得冷,说:“我们上车吧。”说着就向停在几百米外的出租车走去,郝阳真的不想跟着,但这已经是半夜,自己打个车显然是行不通,只好跟在苗振铎身后,上了车。
苗振铎让郝阳坐在自己身边,郝阳犹豫了一下,事儿都办了,已经被苗振铎拿下了,做什么都已经不是个事儿了,于是就坐在苗振铎身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苗振铎拿过郝阳的手说:“刚才对不起,不过,你听我说。”郝阳说:“你说,到底怎么了?”
苗振铎说:“按理说,县人大主任,都是由县委书记兼任,而主要负责人大事务的,就是第一副主任,而这个副主任是专职的,这也就是说,这个副主任只能在人大有位置,是没有机会,也不会在身兼县委,或者政府职务的。”郝阳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苗振铎说:“跟我有关系,因为下步我就是这个东宁县人大的第一副主任,这也就是说,不管县委还是县政府的任何职务,都跟我没什么事儿了。”郝阳一怔,问:“你怎么知道?”苗振铎气的骂道:“草拟吗的,这个我还能不知道,人大马上就换届,然后就是县委,人大要提前履行人大的权力。这已经是市里上报的,马上就下来考核,这也几把没什么考核的,把我们这些班子里的人踢走,重新换新人。到了人大,这辈子官场上的打拼,基本上就宣告结束了。”
郝阳忽然看到苗振铎的眼里闪出亮晶晶的东西,那是一颗男人的泪水,她的心也酸了起来,她完全能理解一个身在官场上的人,在自己还要打拼一下的时候,被无情的抛弃,那股心酸,那股难受,那股常人难以理解的对官场上所有东西的眷恋,都奔涌而来,于是就对今天晚上,苗振铎对自己带有几分强啊暴性质的做法,也就有了几分的原谅。
可是,郝阳又是不明白,苗振铎这股气为什么撒在自己身上,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什么?苗振铎的下步安排也许是他到省里跑官后知道的。于是就问:“即使是你到人大当副主任,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惹你,你居然对我这样?而且这样狠,真是……一点也不像那个我熟悉的人。”
郝阳抚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她觉得那里不舒服,一定是苗振铎过猛,但一个快五十的男人,居然在野外的夜晚能这样让人难以忍受,但她只能默默的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了。
苗振铎说:“知道吧,今天汤叶亮带出来的,都是要破格任命的,那两个区长,即将升任副市长,你想想,你这个镇委书记,下步的安排会是什么。”郝阳说:“我也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我觉得这一切没什么两样。”苗振铎看着这美女镇委书记此时像个傻逼似的,就气呼呼地说:“你知道个什么,我就是干这个,他们的做法我还能不知道?草,你怎么这样蠢。”
即使苗振铎骂她,她也是高兴的,刚才对她的疯狂的侵犯,她已经忘记了似的。郝阳惊讶地看着身边的苗振铎,心想,原来是这样啊,虽然这次考察还没结束,但她觉得这次考察没什么具体的意义,无非就是听听国家对东北老工业基地的振兴做出的什么指示,有了什么政策,还参观了几个地方,但现在看来却不是一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