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较富裕的村子,在肖小红考上大学后,村支书耿大虎就决定,由村里资助肖小红上大学,这对一个家里困难的女孩来说无疑是件高兴的事。”
胡睿点点头说:“是啊,你说的那个村领导就是这个叫耿大虎的人吗?”周天宇说:“是的。耿大虎是二道沟村的老书记了,说话说一不二,很有几分的威严,他也为二道沟村做了不少的好事,主要就是改变的村里的经济情况,这个村子还是很富裕的,”胡睿说:“你别跟我说什么经济情况,就说这个耿大虎是怎么奸了污肖小红,而且奸了污她三次的情况吧。”
胡睿似乎对经济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但她要起钱来,或者花别人的钱是毫不含糊的,周天宇说:“好,就在耿大虎借故到A市来给肖小红送学费,请她吃饭的时候,耿大虎第一次在包间里,把肖小红奸了污了。”
胡睿噗嗤一笑,拿一种飘情的目光看着周天宇,说:“我们现在也是在包间里,也是在吃饭的时候,你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周天宇又好气又好笑,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他也知道,这个胡睿嘴上就没个正经的,就说:“现在说着正经事儿,你别打岔。”胡睿说:“好,你继续说。这个耿大虎居然是饭店的包间里对肖小红第一次奸了污了?也许那时肖小红还是个处钕,这个耿大虎真是可恶。可是,肖小红就这样忍了?”
周天宇说:“看来是这个样子,此后,耿大虎又对肖小红奸了污两次。我现在这个横道镇的副镇长,就想搬倒耿大虎这个狗东西,现在的事实也能把他搬倒,但耿大虎利用手中的权力,把村里的几十个妇女都给上了,这已经是十几年以前的事情,而肖小红却是这两年年的事情,所以,对我们的工作更加的有利。”
胡睿气愤地说:“他一个村支书,也不是什么大官,怎么这样大胆?这些女人,我说的意思是,她们是不是都是自愿的啊?”周天宇说:“那时村里办企业,这些女人为了找份工作,也就不得以让这个狗东西上了,所以让她们出面比较困难,而肖小红不同,这完全是对一个女孩的强间,我要这个耿大虎身败名裂,就需要肖小红出面,或者提供自己被奸了污的证据。”
胡睿听到这里,一股义愤从心中涌出来,她开始对肖小红并没什么大的好感,但自己这个私立的学校招个老师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来的人也不想在这里干长,而肖小红来了后工作很是认真,教学生也有十分的耐心,但她不知道这个很少说话的女孩,居然有这样的遭遇。
作为一个女孩,最大的耻辱,也不过是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男人上了身子,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上了的问题,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一个弱女子强行进犯,肖小红是个老实的丫头,怎么能对一个权势之人进行反抗?
胡睿忽然问:“肖小红的家里就这样把这事儿拉倒了?”周天宇说:“据说,肖小红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好像那段时间得了什么病,耿大虎的老婆给了她家二十万,说是这事儿就这样了了。”
听到肖小红家收了耿大虎家的二十万,胡睿说:“那这件事就比较难办了,你知道肖小红,除了给学生上课,几乎很少开口说话,你这样问她,是不是对她的伤害更大啊?也许,收了人家的钱,也是她难以启齿的原因。”
周天宇摇摇头说:“我看未必。既然肖小红能把学生教的那么好,就说明这个女孩的思想和心智还是非常的好,不应担心她有什么受不了的,但她又很少跟别人来往,又说明她心里这道坎对她的打击又是巨大的,也许让她发泄出心中的愤怒,把耿大虎这个狗东西弄出来,她反而还更好了,性格也开朗起来。至于收了耿大虎家的钱这个问题,大可以不去提,因为耿大虎家的钱不是好道来的,他们本来就忌讳这个,再说,并不是需要肖小红的出面给他加上什么罪,而是让大家看看耿大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并不光是经济上的问题。”
胡睿说:“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肖小红,至于她是不是肯配合你,就不是我的事儿了。”周天宇急忙说:“你不是说帮我忙,我想知道啥就让她说啥吗?”
胡睿的脸上浮现出娇媚地神情,眼神里带有几分挑豆的意味说:“那你有什么表示啊?我的话可不能轻易地说的啊,你这事儿可不是一般的事儿啊,你要把人家女孩心里最隐蔽,最悲伤的事情说出来,你想想,谁喜欢跟别人说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