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强间的行为。”
薛宝贵喝了口酒说:“事情是这样的,肖小红的爸爸死的早,她长的好,学习也好,村里就拿出一笔钱给她读大学。肖小红很感激耿大虎,有一次肖小红过年给耿大虎拜年,耿大虎家里刚好没有人,耿大虎就把她给强间了,完了耿大虎让她别声张,给了肖小红一笔钱,肖小红就忍气吞声。此后,耿大虎接连两次以村干部对读上大学的孩子以慰问的名义,去了肖小红的学校,把她骗了出来,这个女孩子也是没什么心眼,可是耿大虎掌握着他们家的命运,你能怎么办?”
周天宇说:“现在这个肖小红在什么地方?”薛宝贵说:“肖小红现在A市的一个幼儿学校当老师,那是个什么艺术学校,叫什么名我就不知道了。这样,我给她妈妈打个电话。”
周天宇想,原来一个条件好的村子,居然可以用良好的资源,干这样的勾当,以助学的名义,强间被资助的女孩,而一个死了父亲,又渴望资助的孤女寡母,在耿大虎这样的强势的男人面前还能这样?你让她抵抗吗?你让她报警吗?别说派出所都会成为耿大虎这样有钱的村支书的附属工具,就是她们就是报了警也许自己家的一切也就完了。
也许在新的时代不是淫为万恶之首,而是利用手中那点特权,霸占几乎一个村子的大姑娘小媳妇,这才是新时期的万恶之首。
周天宇心里愤愤不平。
薛宝贵打完了电话,对周天宇说:“肖小红的妈妈说她的女儿在一个叫新月的幼儿艺术学校教书。”周天宇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想了想,这不是胡睿和郝月联手办的那所学校吗?从那次跟胡睿分手后,就再也没跟她联系,再说可以询问一下郝月,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巧,也许跟郝月也有关系。
这个叫肖小红的女孩居然被耿大虎弄过三次流产,这女孩够悲惨的,也许心灵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但见她一下是必要的,正想郝阳所说,所有的炸弹向耿大虎一起发射,就够这个狗东西受的。
本来郝阳并没得罪过耿大虎,可耿大虎居然要把她好他周天宇一起拖下水,可见这个人有多歹毒,怎么弄也不过分的。
周天宇高兴地对薛宝贵说:“太好了,这个肖小红,我到是想见见她,没事,我能找到了。还有,肖小红到村里向耿大哥要了二十万块钱是怎么回事?”
薛宝贵说:“肖小红被耿大虎折磨的以后就不能生孩子了,她要么就要把耿大虎搞到法院,要么就要耿大虎给一笔补偿费,这样,为了息事宁人,耿家就给了肖小红二十万块钱,并且要肖小红再也不上告。”
周天宇气愤地骂道:“这个耿大虎,这是把自己真的当成天王老子了,一个村的支部书记居然有恃无恐到这样的地步?”薛宝贵也十分感慨地说:“周副镇长,这些年光是抓经济,只要是经济上去了,其他的事情就几乎没人来管,尤其是这乡下,就更是这样,一个村的支部书记就是一个地方的图皇帝?一个没人管束的人,即使本质再好,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你也难保他不为所欲为,何况谁会那么严格的要求自己?”
周天宇看着薛宝贵,今天薛宝贵说的一席话让他心里受到很大的刺激,一个人的权力如果不加以控制,谁会保证他非要严格要求自己?而且外面的世界这样精彩,让一个发了财的农民做一个安分守法的人?那几乎就是让一个长大的女孩不恋爱,让一个大小伙子不去想女人那么不现实。
周天宇又问:“在咱们这里,像肖小红这样的女孩还有吗?”薛宝贵想了想说:“二道沟是个大村,而耿大虎的势力范围因为我们村开设的几家工厂那几年非常的红火,这样招收的人也就不限于光是二道沟的人,据我下去了解的情况是,二道沟开设的六家工厂,最高的时候用过八百多人,而其中的四分之三,都是年轻的女工,这里包括附近四个村子的女孩,你想想,凡是到工厂来工作的,几乎都长的还不错,其中真有张的非常漂亮的,尤其是一个叫付宝梅的女人。”
周天宇忽然问:“你说的这个付宝梅就是省里下放的那个评剧演员的女儿?”薛宝贵说:“对,就是省里那年下放的那个评剧演员的漂亮女儿,那个付宝梅真的非常了漂亮,虽然有个不如她那么美,但也长的非常漂亮的女孩,怎么说也有个几十,这些女人可以说,都被耿大虎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