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还讲了最后和罗婷一次见面的情形,也就是苏姨生日宴会的不欢而散。但是,关昊没有讲罗婷的身世以及她搞的一些小动作。
夏霁菡感到关昊今晚的话特别多,讲完罗婷讲罗荣,又讲了自己家庭情况和这次去德国考察的一些情况,尽管她想知道他更多的情况,但是看到他疲惫的样子,她几次打断他,提醒他休息,可他就是说个没完。
于是她便施展女主人的权威,拉着他上楼,强迫他去洗澡,然后替他擦干身子,给他披上浴袍,又推他进了卧室,他的嘴里还在跟她讲着德国公园与众不同的渗水功能。他说:
“这次我可开了眼了,的确看出了发达和发展的差别。比如,我们在城市建设中,把城市硬化美化和绿化当做追求的目标时,他们却把目光停留在收储雨水的城市渗水这个功能上。渗水,你懂吗?”
夏霁菡没敢接话茬,怕他又没完没了的叙述,就把他摁在了床沿,蹲下,用手托起他的大脚板,给他擦干了脚,见他脚趾的指甲长出很长,就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小木凳,坐下,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拿出剪指刀,开始给他修剪脚趾甲。
坐在床沿上的关昊,在享受她轻柔触摸的同时,也刺激了他的谈兴,他继续说道:“咱们的城市除去绿化的部分,其余地面被全部硬化,所有的雨水都顺着下水道流入了城外的河流,甚至是遭到污染的河流,而他们则不是,他们的公园和广场甚至是人行道的下面都做的是渗水工程,天上的雨水不是顺着下水道流出,而是渗入城市的地下,你说,人家的环境能不好空气能不湿润吗?还有……”
关昊的喋喋不休终于被一阵从脚趾头顶端传来的阵阵酥麻所取代。
他发现夏霁菡在给他的一只脚剪完指甲后,又在用小锉刀逐个的锉着他的指甲,那种轻微细致的震动让他感到了无限的惬意和说不上来的舒心,有一根神经在轻轻的被她温柔的弹拨和撩动,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她的怀里抽出脚,长臂一沉,就把她捞起,然后一用力,就把她放倒在床上。
夏霁菡明白他的用意,红着脸坐起来说道:“还有一只脚没剪完呢?”
“不剪了。”关昊的一条腿压住了她。
“呵呵,那怎么行,一只脚有指甲,一只脚没有……”不等她说完,嘴就被他堵上了。
他闭着眼,吻了她很长时间才离开她的唇。
夏霁菡摸着他消瘦的脸,说道:“今天别了,你太累了。”
“不别!”他定定的看着她,低低的倔强地说道。
“你太虚弱了,刚刚吃了一点东西,还没让你吃饱,哪有……力气呀?”
夏霁菡心疼的小声地说道。
“那你来。”
他顺势把她放到自己的身上,轻轻托起,然后放下,十多天的思念,就溶进这托起和放下的动作中,她配合着他,瞬间就陶醉、荡漾在无比的幸福和快乐中了……
半夜,熟睡中的夏霁菡被他猛然推离他的怀抱,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同时两条长腿像虾米似的和上身卷曲在一起。
她刚想问他怎么了,伸手一摸他的身体,不由的大惊失色……
半夜,熟睡中的夏霁菡被他猛然推离他的怀抱,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同时两条长腿像虾米似的和上身卷曲在一起。
她刚想问他怎么了,伸手一摸他的身体,不由的大惊失色……
关昊在发烧,体表温度很烫,且脸色苍白。身体痛苦的卷缩在一起,像一只大虾米。
“萏萏,药、药。”关昊脸色蜡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
夏霁菡腾的跳下床,来不及穿衣服,给他找来止疼药,倒了少半杯水,反复倒凉后,扶他坐起,吃了药。
他依然用手捂着肚子,紧皱眉头,说道:“萏萏,穿衣服,去医院。”
夏霁菡一听就慌了,说:“我叫救护车。”说着就去拿电话。
关昊制止了她,说:“不,回北京。”
她一听愣住了,回北京夜间不堵车也要一个小时,他这样子显然开不了车。而且北京市内的路她不认识,而且他的奥迪她从来都没摸过,她只会开奥拓,于是她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