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我说没有,你也一定不会相信。就如你刚才说的,时间会说明一切。”迟宣重满眸诚心。
白云吟嗡了嗡嘴,没有说话,这时迟宣重又道:“别担心,郭董一定会渡过难关的,一切都会朝好的方面走。”
她点了点头,这时,一阵风又掠过,秋天的夜晚越来越凉,白云吟穿着单薄的衣服,只觉的一阵寒冷,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迟宣重见状,即时脱下他的外套,披在了白云吟身上,白云吟即时推脱道:“不用,你穿上吧!”
“你都打了冷颤了,这个时候就别计较那么多,你现在保重身体才最重要。要是生病了,谁来照顾郭董。”迟宣重一脸强硬。
白云吟只好接受,但还是说了一声:“谢谢!”
“你与我太客气了。”迟宣重应了一声。
白云吟又是嗡嗡嘴,接着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我也让我妈回去休息。”
“行。”
说完,白云吟站起身,迟宣重也跟着站起身,两人往病房走去。
当两人走到郭侍平病房门口的那条过道时,却望见郁靖南背靠着墙壁,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
郁靖南感到一阵强烈的光,转望过去,看到白云吟与迟宣重平行而走,而且她身上还披着迟宣重的外套,两人之间透着一股和气。
他的眸色即时暗沉了下来。
白云吟触到郁靖南投来的目光,心中咯噔一跳,他的醋劲一直以来甚大,现今看到她披着迟宣重的外套,如果吃起醋来,又是一会引事端。
想到这,她拿下肩上的外套,将外套递给迟宣重道:“我到了,你先回去吧!”
迟宣重明白白云吟的为何突然会这样说,并不点破,接过外套,笑了笑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我回去与我爸讨回你爸的股份,还回给你。”
白云吟无言,他竟然当真?但不容她细想,迟宣重又追道:“云吟,我绝不是说说。”
白云吟深望了他一眼,没有接话,迟宣重也不等白云吟开口,便转身离去。
但是他的话,成功的勾起白云吟迷乱,望他背影发呆,这个时候,她不知该如何去看待迟宣重的话,他不是说说,难道他真会把股份还给她?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收回目光,才转身往郁靖南走去。只是她不知,她的举动,在郁靖南眼中另有一翻意味。
待她走到他跟前时,问了一句:“你怎么回来了?”
郁靖南眯着眸子云淡风轻应了一声:“不欢迎我?”
白云吟嗡嗡嘴,“只是觉的有些错愕而已。”
郁靖南脸上看不出颜色,“我刚刚去办事,又正好经过这儿,所以上来看看你吃过晚饭了没有?”
他扯了个谎解释回来的原因,听不出他的情绪,整个人很淡漠。
白云吟笑了笑:“我妈从家里带来了晚饭。”
“哦。”他应了一声,停顿片刻又道:“你忙了一天,那就早点休息吧!”
白云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离开,心中思衬着,刚才他看见迟宣重与她一起,竟然没有一点情绪,这样的他让她有些讶异且不能适应。
但最后她并没有挽留,还是应了一句:“那你回去时小心开车。”
能说的也只有这句话。
他淡漠的扫了她一眼,接着越过她,离开她,离开医院。
白云吟转身望着他的背影,他那桀傲的身姿让她心底一动,他其实是在意的,但是他却不闻不问,他变了。
这是她心底唯一念头。
这晚,郭侍平依旧昏迷,翌日,郭子凯争夺荣华董事长之位,郭侍平被气入院的消息占据了各大报纸,上面写的异常生动,把豪门夺产写的有声有色,而这一事件也成了港市市民茶余饭后的话题。
面对这样的情况,白云吟把医院交给红珍,回到了公司,现在她必须去拯救,要稳住她爸在荣华股东地位,一旦郭侍平不是股东地位,那么荣华将会岌岌可危。
只是她刚到公司,郭侍平的专用律师便找上了她。
“白小姐,你好,我是郭董的私人律师。”
白云吟讶异的望着他,律师接着道:“白小姐,我们单独谈谈。”
白云吟点了点头,接着把他带到会议室里头,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郭侍平董事长在以前,曾立过一份委托书,他说如果他身体方面出了问题就让我把这份委托书拿出来,即时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