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放下她的手,拿着电话走到阳台。
“啊东,替我配几副治宫寒的药。”郁靖南低沉道。
电话那头即时愣住,半秒后传来调侃:“给你那位美人吃的吗?”
郁靖南也不在乎回应着:“对,你见过她,可以看出她的脸色,哪方面需要治疗的,你都一块给我配上。”
“老兄,我这么长时间没见她了,再说当时人家都没被你吃掉,今时不同以往了。”电话那端传来嚣张的嘻笑声。
“可现在我们都不在中国,你也见不到,再说回到中国后,她不一定肯让你见她,而且这事我不想让她知道,除了帮她调理身子,我还希望你在药里头加点助孕的药。”郁靖南声音依旧平淡,但却充满着浓浓的算计。
电话一端的啊东笑道:“哈哈,你这家伙竟然想用这种办法栓住人家,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啊东在电话那端猖狂的大笑着,这刺烦郁靖南的耳膜,于是他传出冷怒的声音:“赶紧办。”
啊东即时噤声,于是道:“我现在在美国,回去给你配。”
郁靖南一顿:“你在美国什么地方?”
……
“你现在立即给我到希尔顿酒店,如果有存药就带上来。”郁靖南命令着。
他让啊东替她好好调理一下身子,啊东不仅精通中医,也擅长西医,中国女人的身子还是得中医好好调理。
电话那头的啊东,叹了一声:“我连休个假,也要被你奴役,真是可怜的命。”
他还没叹完,郁靖南就挂了电话,返回房间,打了些热水,替她擦拭着脸、手、脚。同时给她换了睡衣,给她换睡衣时,燥的他出了一身的汗,看着她那美妙的身子,两个月没有碰她,现今看的见,却不能碰,心里那个痒呀!
最后只能在浴室冲冷水,才压下那股火,当他从浴室出来时,啊东就到了,啊东走进房间,闻出某人一身求欲不满味道,心里暗喜。
郁靖南不理会他,对着他道:“刚才她突然晕倒了,你现在赶紧替她瞧瞧。”
啊东只好放下工具箱,手按在白云吟的脉搏上,片刻又望了望她的脸色,翻翻她的眼皮,最终道:“你是不是刺激她了,她的身体很差,近期怀孕是不可能,起码调几个月吧!”
“你的医术不是赛过华佗吗?这点小毛病还要几个月。”郁靖南一脸不悦。
“她有低血糖,而且宫寒也挺久了,这种病要慢慢调,才能根治。你找华佗来也是这样说。”啊东白了他一眼,他最听不得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你赶紧开个药方,我告诉你,这药一定要制成药丸,这样挟带起来方便,才能保证每天吃,而且一次Xing你要给足根治的药量。”
啊东一听,有些懵,纳闷道:“我现在没有那么多药,我身上带了一些,只能吃几天的。三个月根治的话,那得多少量,再说你这样人家不会怀疑什么吗?哪有医院开药开的这么多的?”
啊东这话提醒了郁靖南,但此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于是应道:“你先别管,总之你给我一次Xing三个月的药量,其他不用你Cao心。”
啊东只好叹道:“那我也得回去调配才行。”
郁靖南一脸无色,语气不急不躁道:“你把身上带的药拿给我,赶紧回去配药,明天早上送来。”
啊东眼睛瞪的诺大,不可置信道:“三个月的药,我一个晚上怎么可能配的完,我不用休息了?”
“就占用一个晚上,明天你一定要送来,赶紧走吧!”郁靖南边说,边推着他外门边走去。
“我的工具箱。”啊东急叫着,心里恨郁靖南有异Xing没人Xing。
他折回拿起工具箱,还不忘回头狠盯郁靖南一眼,才悻悻的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啊东离开后,郁靖南才安心的爬上白云吟的床,抱着她一块入眠。
只是上了床后,他根本无法入睡,闻着她的味道,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挠着他的鼻子,惹的他氧氧的无法安宁。
只将脸窝在她的颈间,从她颈间吸取芳香的味道,那味道就像**,迷的他心智大乱,也不愿从她的身上移开,只有埋在她的颈部,渐渐的才入了眠。
一夜无梦,他睡的异常安宁,怀中抱着软香玉,一觉到天亮。
白云吟经过一晚的休息,也终于缓神过来,穿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溜进房间,白云吟张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