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宋茗微的心一紧,点了点头。
素白绣了一会儿,就不说了,道了一声累,就睡去了。
“明澜,我一会儿早饭不吃了,你替我吃了吧。”
宋茗微闻言,心一暖。
刚刚素白进来的时候就看了一眼门口的馊饭,这一善举宋茗微记住了。
“素白,你吃吧,我没事的。”
素白没了声响。
宋茗微一看,竟真的睡着了。
她看了眼一早送给她的饭菜,馊的,也是冷冰冰的。
素白和桃羞的都是好的。
宋茗微拿起了素白的白粥满头,配着一叠小菜吃了下去。
到了夜半,桃羞和素白又被叫走了。
这一次宋茗微没有睡,她在门口下了一个 符纸。
只要有人进来,这符纸必定会我起火。
到了夜半,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又来了。
那人刚进来,就被烈火缠身,宋茗微立刻从床上翻了起来,跑到了帘帐那去看,却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宋茗微见换班的士兵还没来,就跑了出去,朝着主营帐那而去。
“什么人?”
裴参将一声厉喝,宋茗微僵了下,继而转身逃离。
彼时,一群士兵将她包围了起来。
熊熊火光照耀之下,那些士兵见是新来的军妓,都愣了下。
“你夜半三更不睡,逃出来做什么?”一个士兵大声问道。
宋茗微刚要说话,却陡然看到了裴参将的手不太自然地从胸前抚过。
宋茗微森然地看了眼裴参将,开了口。
“我不过是担心玄亲王的安危。”
“呸,担忧是一回事,若没有点身手,你能走到这?当我们冀北军营的士兵是酒囊饭袋?”
那些士兵被裴参将这么一说,都羞愧地低下头来。
宋茗微眼里迸射出了熊熊烈火,她还是沉住气,道:“一切都是巧合。”
“不好啦,敌军杀过来了。”
一个放哨兵大吼了一声,在场所有士兵都跑到了自己的岗位,等待命令。
裴参将冷冷地看了宋茗微一眼,就带着人去了前面。
五鼠从主营帐出来,就听到了河对岸那上万的士兵的叫声。
“玄亲王重病,你们群龙无首,还不速速投降。”
军士们面面相觑了起来。
玄亲王重病?
这话是真是假?
他们纷纷看向了五鼠, 五鼠沉着脸,道:“不知道你们哪儿知道的我们主子不在军中的消息,想要趁此扰乱军心?将士们,都给我上,杀了这些叛贼!”
玄亲王可是先帝临时之前特意说过的,未来大梁的继承人, 谁人要造反,都是大梁的叛贼!
将士们冲了出去,五鼠配合阵法打地对方一个落花流水。
虽是胜了,但冀北军到底损失地比之前要惨重。
战争一结束,五鼠当即就下令,调查这几日军中的可疑之人。
从知道主子受伤的人下手。
慕白和桃羞刚在打扮就被抓了进去。
桃羞脸色一变,僵直着身体走在了慕白身后。
宋茗微一直紧张着允祀的伤势,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就有士兵上前来就道:“你跟我们走了一趟。”
宋茗微警惕了起来。
“做什么?”
“红鼠将军要见你。”
宋茗微闻言,就安静地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