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你们是问!”
“是,夫人。”
火盆周围的保镖,淡淡的应着,干脆将举着的伞拿了下来,然后几把伞交叠在一起,将火盆包围在里面了,被风吹得摇晃的火苗这才稳定了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短短的五分钟,过得却像是五天,甚至是五年一样,对白雪荷来说。
终于,眼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即将指向九点的位置,她居然激动的心跳加速了!
“时间马上就到了,怎么还没动静?不会是又出了什么事了吧?”这个想法一在白雪荷的脑海中浮现,她就激动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周围原本停着的那些车上坐的记者,也陆陆续续的骚动了起来。
顾不得多想,白雪荷当然是要让保镖控制住场面,绝对不能让那些该死的八卦记者来凑热闹,影响她宝贝儿子的心情!
“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给我把那些记者拦在外面,千万不要让他们靠近一步!”
“是!”
十,九,八,七,六……一。
上午九点整,监狱的大铁门随着一声闷沉的响声,终于有了动静。
那一瞬间,白雪荷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毕竟,她怎么能不担心会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呢?
门开了之后,两排身穿狱警服的人就跑了出来,整整齐齐的站在了监狱大门的两边。
紧接着,一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削修长、穿着绿色的军大衣的男人就走了出来。
正是池御铎。
“御铎,御铎,你终于出来了!”白雪荷站在原地,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池御铎,明明在笑,可是眼睛里却是有泪花在闪动的。
然后就大步的迎了过去。
不过,相比之下,池御铎就无感多了。
池御铎慵懒的一步步往前走着,保持着半仰着头的姿态,像是在看天空,又像是在感受雪花落在脸上的感觉。
虽然胡子有点长,可是还是掩饰不住那一张瘦削苍白脸上的稚嫩和戾气,那张脸看上去,跟池御封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相像之处。
池御封给人的感觉是阴冷嗜血的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把惩罚和危险降临到你的身上,而池御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阴险狂躁的暴君,随时随地会大发雷霆!
“这就是监狱外面的天空吗,怎么这么阴沉,我今天出狱的大好日子,难道不应该为我庆祝吗?”
池御铎伸手接住了一坨鹅毛一般的雪花,单薄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一张一合,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来。
下一秒,他接住雪花的手就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
“御铎啊,你终于出来了,快快快,我们赶紧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哎呀,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白雪荷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目光就注意到了池御铎身上的军大衣。
“你这穿的什么,这么大冷的天,这是人穿的东西吗?来人,赶紧把我给御铎准备的羽绒服拿来换上。”
池御铎撇了撇嘴,忽然就甩开了白雪荷的手,怨恨的看着白雪荷说到,“我这穿的怎么了,你们把我扔在这种地方这么久,还知道关心我?”
什么?
白雪荷的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她当场愣在了那里,怎么也没想到池御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