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窗子再重新钉好吗?”
我回头看了眼孤儿院,终还是狠下心:“从外面封死吧。”
“是。”
出门便给小白打了个电话,说赵钦和我一起先去刘先生家了,让他们随后赶到,小白却说他们已经在路上了,因为接到了小兰的电话,昨天摆的那些阵,被破坏了。
这怎么说得过去,不是他刘家人要让我们去驱邪的吗?家里还有人破坏阵法,难不成是不想让我们驱邪成功?
赵钦双手插在裤袋里,闲闲地站在大门口等我。
我走过去便将手挎到他臂弯上,他低眼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两人一起往公交车站走。
半个小时后,到达刘先生家。
“就是你就是你,昨天晚上,我听到你开了房间门。”
“楼上这么多间房,凭什么你就认为是我的门打开,大概是你自己吧,做贼心虚还赖别人。”
“装什么圣人婊,这半夜三更开门出去的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
“你……。”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
才进刘家大门就看到这么一出好戏,刘家大小姐和二小姐吵着吵着,打起来了,挨了一句耳光的二小姐要不是在小兰的拉扯下,恐怕早把大小姐给撩倒了。
我压低声音对赵钦说:“看到没,这才是真正的悍妇。”
他没说话,不屑地把目光掠向二楼露台上:“昨天你就是站在那里着了他的道?”
“对,那东西就是从二楼掉下来的。”
他便动了动身子,我急忙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你可别,好好往正厅里走楼梯上去。”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现代人,哪里会看过人飞的?”抚额,这件事情,我竟然忘记了交他,幸好最近都没有被人看到。
刘家大厅里正吵成一团,那个拿着拐杖敲打着地面的是刘先生,旁边和着稀泥的女人是二太太,二小姐此时被大小姐打了一耳光,要掀天了,嘭里啪啦顺手摔了几样瓷器,智商堪忧啊,她自己打不到姐姐,居然拿老爷子的古玩出气,好了,这下把老爷子给彻底的惹怒了,一拐杖抽到了她细腿上。
随着二小姐一声痛呼倒地,厅里的吵闹声终于平息,只有刘先生苍老的声音在厅里回荡:“滚,都给我滚。”
于是二太太扶着二小姐,大小姐早就甩袖子转身上楼了,大厅里四下坐鸟兽众四下散了,我和赵钦才走过去,小白和王墨刚才一直做旁观者看热闹呢。
“真是让几位见笑了。”刘老先生香云吐气,转脸向我们时,已是满脸绽菊:“昨天你们布的阵法,不知道是谁不小心给弄坏了的,今天我这一问,还一个个都不承认,还闹得不可开交,真是不可理喻啊!”
“刘先生不必多想,其实那个阵法破了也没关系,我今天再摆一个就是了。”小白回头看了我和赵钦一眼,接着说:“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不清楚,既然家里有怪事发生,为什么你们就没有一个人搬出去住呢?”
这一次刘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到是小兰机灵地接话儿:“大小姐是大太太的女儿,二小姐是二太太的女儿,她们都爱住在这里,所以不愿搬出去。”
明白了,这是在争房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