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的阿婆把我吓一大跳,她满嘴是血,嘴角上也有汩汩的血水流了出来,还一脸正常很含糊地说了一句:“我吃我自己。”
随着她说话时的张口动作,我看到那舌头尖竟然没了一小截,很难相信,一个人居然可以这么平静的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一截咀嚼。
当下我便急忙转身拿了一块毛巾硬塞到婆婆嘴里,转身背起她往工作室外跑,舌头上有许多细小血管,如果再流血下去,她会很危险。
阿婆个子不是很高,也不胖,我背起她的时候,只想着快点出去找辆车子到医院。
哪知,头顶上却响起嘻嘻的笑声,随着笑声,阿婆一下将手弯曲勒住了我的脖子。
“阿婆,快放手。”我下意识地腾出一只手去拉开她的手,可她勒得更重了,并且用另一只手把嘴里的毛巾给拿了出来,继续叭嗒叭嗒的咀嚼起来。
我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来,脖子上滴滴答答地流下她嘴里的血水,只好将她放下来,转身挣脱她的手臂,再捡起那块血红的毛巾想要往她嘴里塞。
此时已经弄得满脸是血的阿婆倏地眼色一沉,紧紧地攥住我的手,眼珠子不受控制的往上翻,翻成了白眼球,这才从流着血的嘴里吐出一串字:“执撑人。”
“什么?”我大惊:“阿婆,你说什么?”
“执撑人,身上有七星印记。”阿婆的声音阴阴沉沉,像在耳边响起,又仿佛在脑海里回荡。
说完这句话,阿婆便两眼一翻,整个晕了过去,想必刚才是有什么东西借助她的身体来做为媒介传话给我,可是,有必要这么残忍吗?
我急忙将阿婆再度拉起来背到背上,撞撞跌跌地出去路上,拦了辆车往医院里而去。
半个小时后,大师兄和小白放下手头的事到达医院。
医生正在给阿婆做创伤清理,阿婆已经清醒过来,但伤在舌头,她又思绪不清楚,所以清理起来很麻烦,幸好大师兄到了,他进去安抚着阿婆后,阿婆才平静下来配合医生的治疗。
“怎么回事?” 我手里全是血,小白递来一张纸巾,看着失神的我,索Xing把我的手拿过去擦拭着。
“你们走后不久,阿婆便被附身了。”
“胆子不小,连我们的老巢也敢进去。”小白微怒:“看清楚真身了吗?”
“没有,当时阿婆情况危急,我只能先救她要紧。”
“不打紧,迟早一天得落在我们手上。”小白将纸巾扔掉再拿一张,我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算了,我还是去洗洗吧。”
心里好乱,只有媒婆跟我说过执掌人的事,那么刚才那个传话的媒介,定是她派来的,可至于说了什么,我却又不能和小白明说。
回到工作室,大师兄便将阿婆送回了山上小院。
天空中,滚滚乌云像倒扣的锅底,令人沉闷而压抑。
突然豆大的雨点就飘落而至,十二点了,我担心阿布送饭来会不会被雨淋到,便到工作室门外去看,却看到一道欣长的身影,黑色风衣,黑色大伞,从瓢泼雨幕中缓缓走来。
心里一暖,这人真是,这么大的雨,他就不能走快点?
“哟,这王爷可真拉风,就算被淋成落汤鸡也是一道风景哈。”小白在我身边阴阳怪气的开口。
“他哪有淋成落汤鸡,瞧你这眼神。”我瞅了他一眼,小激动,没想到失忆了的赵钦竟然还晓得给我送饭。
等他走近后,就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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