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耕田的秘书和茅岩在病房。
薛家良看着曾耕田,惊奇地说道:“真是奇怪了,您做了这么大手术,怎么气色不差反而红润了?”
茅岩说:“手术非常成功,而且后续治疗很好,吃的都是医院特供的营养餐,这不,刚才就要嚷嚷要出院。”
薛家良一听,连忙说道:“这才几天,连一周都不到,可是不能出院,生个孩子还得住一周呢,您呀,就在这待着吧,什么时候大夫让咱出院,咱再出院。”
茅岩说:“就是,连治疗都没做完呢?咱们说不听,恐怕得我爸和龚叔叔说话才听。”
薛家良说:“我爸他们在路上,一会就到。”
曾耕田一听,眼里立刻放出光亮,说道:“是吗?他真的来了?”
薛家良说:“来了,全家都来了,小然孩子也跟来了,就是有一点,您这次不能看孩子,她太小。”
曾耕田脸上的皱纹在那一刻都舒展开了,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连我亲孙子我都不让他来,跟别说是龚法成的孙子了。”
茅岩说:“然子来茅苗知道吗?”
薛家良说:“应该知道吧,孩子太小,我准备不让她们在这里停留时间太长,看完叔叔后,就把她们接我那儿去。”
茅岩说:“那我去给他们定宾馆。”他说着扭头就要走。
薛家良说:“不用了,我已经订好了,是我上次住的旁边那个宾馆。”
茅岩说:“那个……条件差点,不如东泽宾馆。”
薛家良说:“那里太高档了,再说,住不了多大一会,也就是当做他们歇脚用。”
曾耕田说:“家良,既然如此,你赶紧回宾馆去等他们。”
薛家良看了看表,说道:“好吧。”
茅岩和薛家良一起出来到宾馆大厅等候他们。
半小时后,就见一辆挂着武警牌照的商务舱驶了进来,一看车牌,薛家良认识。
他和茅岩还有刘三便快步走了出去。
等车门打开的时候,只有卜月梅抱着孩子在里面。
“卜姨,他们呢?”薛家良问道。
卜月梅一边给孩子戴小帽子,一边回答道:“他们直接去医院了,谢书记也来了。”她说着,又将襁褓的一角盖住孩子的脸,弄好这一切,才将孩子交给薛家良。
冯春说道:“三儿,把你的车打开,把孩子的东西装你车上。”
薛家良抱着孩子说道:“我不管你们了,我们要进去喽——”
他说着,抱着孩子就要往里跑。
茅岩拦住他,轻轻揭开襁褓的一角,打量着孩子,说道:“太漂亮了,长得跟她妈一样。”
薛家良白了他一眼,说道:“不跟我一样吗?”
茅岩笑了,摇摇头:“这一点,我不得不实话实说。再说,女孩儿如果长你那样,太不幸了!”
薛家良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就没好气地说道:“我有那么丑吗?”
茅岩很认真地说道:“这一点我不敢恭维。”
“哼!别看了。”薛家良说着,转身抱着孩子快步走进宾馆。
随后,卜月梅和茅岩拎着大包小包也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