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夏霁菡就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遥控器,放在茶几上,把自己偎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我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你。”
关昊动情的抱住她,说道:“萏萏,我已经好了,而且我自己会熬中药,奶奶生病时都是我给她熬药,你真不用惦记着我。”
关昊就是再睿智,此时他也洞悉不到她的内心世界啊!
夏霁菡说道:“我知道,我不是惦记你,就是不想离开你,一天也不想。”说着,小手不停的摆弄着他衬衣上一颗纽扣,来回转动着。
见她如此依赖自己,他深情地说道:“离不开我啦?哈哈,这还差不多。”
关昊想想说道:“那我要好好打算一下这几天怎么安排。三十晚上咱们回家,你也要正式认亲,初一我带你转北京,初二回锦安慰问,然后你跟我去老板家拜年,我们在省城住一夜,然后回北京你跟我参加同学聚会,初四、初五、初六、初七,萏萏,说不定我们真的可以开车回江苏老家的,而且还……”
夏霁菡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往下说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呆着,你有事就自己去忙,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既然你不回老家,就得听我的,三十晚上必须跟我回家,都该结婚了,还不正式登门认亲,成何体统?”关昊故意撅着嘴说道。
“头五一再认不晚。你就说我回老家了。”
“不行,这个议题没商量。”关昊坚决地说道。
夏霁菡想了想,说道:“行,但是去老板家和同学聚会我就不去了。这个议题也没商量。”
“你敢跟我讲条件,看我不把你吃了。”说着,他低头狠狠的吻了她。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吻着。经历了这么多次的亲吻,夏霁菡仍然觉得他的吻还是那么令自己陶醉和神往,一如当初他吻自己时那样。
温热湿润的唇将她的紧紧堵住,她只觉得从唇上荡漾开一阵温暖,这种温暖渗透到她的心间,陷入厚厚的、绵软的云端中。又像电流穿过她的全身,使她禁不住颤抖起来,她觉得他吸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和意志。
这时,一个低沉、忧伤、饱满、深情的声音响起,她屏住了呼吸,身体一动不动。中午的时候,她看过这个节目,知道这是意大利盲人歌唱家安德烈波切尼演唱的《深情的吻》。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最后一夜。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我好怕之后就会失去你、失去你
我想很近很近地感觉你,
我想面对着你、看着你,
在你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想想看也许明天我就已经
远远地远远地离开了你……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那最后一夜吧!
中午看的时候她就被这个英俊的高大的盲人歌手倾倒了,此时,在爱人宽阔的怀里,感受着深情缠绵的吻,她浑身激情荡漾,喃喃地说道:“昊,吻我,吻我……”
她说不下去了,嘴唇哆嗦着,泪流满面。
关昊知道她动情了,他的吻不再狠呆呆了,而且极其温柔和缠绵……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就把今晚当成是最后一夜。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我好怕之后就会失去你、失去你……”
安德烈波切尼在深情的低吟浅唱着,她和着他的歌声反复的默念着:吻我,深深的吻我吧……
此时她没了任何忧伤和不快,只要他的吻,他深深的吻,他不停的吻。她嘟着嘴,不停是吮吸着,贪婪的索取着,她从心灵到肉体,浑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渴望,渴望他的温存,渴望他的爱,渴望他此时深深的给予。
关昊感到她今天热情如火,男人的欲望被她熊熊点燃,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道:“萏萏?”
她红着脸,点点头。
他抱着她,来到了楼上卧室,放她到床上,想去开灯和拉窗帘,被他一把拽倒在床上,顺势把他压在身下,吻着他的唇,并用手去脱他的衣服。
关昊笑了,说道:“别急,别急。”说着,翻身而起,在褪去自己衣服的同时,也顺便剥去了她的。
透过楼下和窗外的灯光,他看到他的女人充满了幸福的渴望,琉璃般的黑目默默的看着他,冰清玉洁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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