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摇头:“不会,代表身份的玉佩我也有,和这种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
胡风道:“代表身份的玉佩上,一般会刻上家族标记以及代表个人的暗记,孟楠送你的那块玉佩,上面便有孟家的族徽,以及代表着孟家公子身份的暗记,懂的人一看便知。”
白芷一脸狐疑的看着胡风,问:“既然那块玉佩不是代表身份的,只是寻常的物件,且听你之言,你似乎对这些东西并不上心,又怎会仅瞥了一眼,便认出白家老太太戴在身上的玉佩,和你家里的某块玉佩极为相似?”
胡风道:“那块玉佩造型独特,和寻常的玉佩不太一样,我想忘记也是很难。”
“既然如此,你为何想不起来那块玉佩从何而来?”
胡风疑惑的看着白芷:“你为何对这块玉佩如此上心?莫非是你的?”
刹那间,白芷的心中闪过千万条思绪,终是摇了头:“不是,不是我的,我怎会有这种东西,只是见它特别,有些好奇罢了。”
胡风是皇子,若那块玉佩真和胡风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她的身份也一定不简单。
不论前身白芷的身份是如何的高贵,都与她没有关系,她并不想继承这份关系。
再者说,能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扔掉的家庭,找回来又有何意义?
且她现在只想和母亲在这小山村里过悠闲自在的生活,京都城里的尔虞我诈,她不想去参与。
胡风没有多想,毕竟只是一块玉佩,世上相似的东西多了去了。
二人一路再无话,一前一后的回到了田边,地里的麦子割的差不多了,阿伍正在最后一排麦间奋斗。
白芷放下手里的东西,从麦秆下取了水囊送去。
“伍哥,真没想到,你干农活还挺有一手呢。”
阿伍停下手中的活,接过白芷递来的水囊,喝了一大口,又擦了把汗,这才笑着应道:“当年带着妻女逃难时,路过一个村庄,我看两个老人家累晕在地里,便救了他们,之后便暂时住在他们家,帮他们收完了田里的麦子,赚了些口粮。”
白芷奇道:“你不是青原镇人?”
阿伍摇头:“我不是青原镇人,因有几个亲戚在青原镇生活,便来投奔他们,可谁成想——”他苦笑着摇头,没再继续说下去,俯身接着干活。
白芷也没再问,拎着水囊回了车旁,帮着胡风一起将红果树枝绑在了车顶上。
忙完地里的活,三人赶着马车回村,正好赶在午饭时到家。
这还没来得及洗把脸吃午饭,院里便冲进来两个不速之客。
“白芷呢?快给老子出来!”
赵兰将盛好的米饭放在桌上,皱眉道:“这好像是贾大桩的声音,他怎么来了?”
白芷早料到他会来,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讹诈她的机会。
“就是他,他儿子从红果树上摔下来,我正好遇到,见孩子可怜,总不能不管不顾吧,帮他接好了脱臼的手臂,还给他的断腿固定了伤口,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他们父妻俩倒好,一上来就说是我害了他们儿子,要找我赔钱,你说我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