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我带你去上药。”
其实他很想张口说她两句,怎么这么不小心,走个路都能摔倒之类的,但是,现在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华子函拿来药箱,取出红花油准备替乔诗瑾擦药,乔诗瑾下意识躲开,“大哥,能不能换别的药?”
这种药有多刺激,她是清楚的。
“别的药?还有什么药比这个更有效,把脚伸过来,我给你擦药。”华子函将药倒在手心,搓热。
“会痛。”
“不会。”
“啊——唔——”
华子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她的脚为她上药,疼痛持续了不到两秒钟,她的嘴便被他用吻堵住了。
据说,接吻可以缓解疼痛,乔诗瑾一直觉得太假,但是现在,她信了。
一吻结束,华子函早就替她上好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还有两人之间诡异的暧昧,卧室里的气氛有点微妙。
“还疼吗?”
“……”疼还是不疼呢?说疼的话,他会不会继续接吻为她止痛?
“这是你要拿的书?”肯定句,这个男人绝对看到了。
“……”不过,这书是什么时候拿的呢?她怎么不知道?
华子函不理会她的沉默是金,而是瞥了一眼书名,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怎么在看这种书?我记得,你对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华子函把书扔到一边,意思很明显,也不打算再让乔诗瑾看。
“我是不感兴趣,但是,我不感兴趣的东西,不代表对我没有用。”这是两个人‘冷战’以来,乔诗瑾对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吧?
没想到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也罢,总之,不再是不见面,也不再是不说话。
“你是说拍戏的事?”华子函挑眉,看样子,前几天在片场是误会小丫头什么了,也不知道这丫头记不记仇。
罢了,小丫头年纪还小,兴许过几天就忘了。
“是啊,大哥去接我的那天,我一共拍了两场,但是每一场都拍了好几遍,都没有过,那么冷的天,大家陪我一起挨冻,受罪,结果还没有过,我觉得很对不起大家,不能再这样了,不管这些东西有没有用,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安心。”她没有说,自己好像真的不适合演戏这条路。
华子函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不用多说,也知道对方再说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房间响起,“诗诗还记得你去年演戏的时候吗?”
“记得,虽然是个小角色,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乔诗瑾回答。
“是啊,因为只是个小角色,诗诗没什么压力,拍起来也得心应手,所以获得了好评一片。”华子函的声音像一条游丝一样,牵引着她的思绪,“诗诗,你有没有想过,这次,是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太刻意去表演那个角色了?”
“大哥,我不懂。”难道太认真,太投入也是一种错?
“诗诗,拍戏其实没有那么难,就是角色扮演,你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你觉得这个角色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别拘泥于剧本,试着用你自己的理解和感觉把它诠释出来,你本来就很优秀,不需要这些东西。”华子函耐着性子,开导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