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戒指,自然也该由她来戴上。
离开的时候,路过买戒指的摊点,摊点上的大妈更有噱头,喊得更加卖力,“刚才求婚的小伙子就是从我这里买的对戒,白金加钻石,你们也能求婚成功的,两百块钱一对……”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渐行渐远。
走到第三条街的时候,华子函的手机响了。
“子杰的电话。”
“二哥?那赶快接起来,说不定有什么急事。”这个时间,二哥的电话?难道是阿璃……
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只说了四个字,华子函可谓是脸色惊变,“回去,马上回酒店。”
乔诗瑾一头雾水,她很努力地听,但是街道上太吵,声音太杂,再加上电话那边声音太小,她什么也听不见,只是看华子函的脸色,并不好。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二哥还是阿璃?”
“没什么,回酒店之后,你直接回房间,我很快就回去,听到没有?”华子函一脸严肃的叮嘱。
“我知道了。”乔诗瑾心中万千疑问,容子杰在酒店房间吗?究竟是谁出了事?出了什么事?
她没有再问,只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添乱,决不能。
电话里,急促的水流声,还有容子杰虚弱而又隐忍的低沉,‘哥哥,救我。’
这个声音,华子函太熟悉。
究竟是谁下了药?容子杰又忍了多久?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单凭这四个字,华子函一无所知,只是心中焦灼,车速又加快了一档。
华子函找到容子杰的时候,他正衣衫不整的泡在浴缸里,满池的水往下流溢,空气中充满一种诡异的冷,华子函很确定水是凉的,但是容子杰的身体却呈现着某种不自然的潮红。
“哥哥,救,救救我……”
他的凤眸含情半掩,眼底一片潋滟,轮廓分明的俊脸因为****而泛着红,细腻的汗水在额前密密麻麻,重重的喘着粗气,看得出来,他忍得很难受。
华子函忍着心中怒意,给容子杰塞了几片药,就水服下。
他把他整个的从冷水中捞出,手指碰到冷水的瞬间,浑身忍不住一个寒噤,容子杰是怎么忍了这么久?
冷水全部放掉,重新蓄满温热的水,华子函将他重新放入水中,容子杰难得毫无反抗的贴在华子函的怀中。
这是两人长大以后,从未有过的亲密举动。
他的唇齿泛着白,身上的热潮开始慢慢褪去,之前冻得僵硬的腿脚也开始慢慢有了知觉,“哥哥,谢谢。”如果不是华子函及时赶到,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死。
“谁干的?”海平市,居然敢有人给容子杰下药?而且还是这种……
“哥哥,别问了。”容子杰虚脱的摇摇头,每个动作都困难艰辛,“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药?”
看容子杰的表情,华子函隐约猜到了是谁……桌子上的一切还不够明显吗?桌子下面凌乱的易拉罐,房间里再无第三个人……
只是,她有必要吗?而他,又有必要吗?
两个相爱的人,何苦相互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