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瑾轻轻推开华子函,华子函有种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感觉,“诗诗,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微凉的指尖在他的肌肤上摩擦,为他拭去泪水,“大哥,别哭……”
华子函紧张了半个月,突然见到乔诗瑾,竟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就算一直抱着她,仿佛也感受不到她的存在,直到刚刚,指尖冰凉而又熟悉的触感,让他觉得失而复得。
“好,我不哭。”短短数日未见,华子函清瘦了不少,整个轮廓小了一圈,眼圈深陷,眼底还有些青黑。
乔诗瑾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他的线条,既心疼,又惆怅,心情十分复杂,“大哥,当年的事,你还记得吗?”
当年的事,余生记得,那么华子函也应该会记得,华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错过呢?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向华庭夏和容嫣启齿,那种感觉就像质问一样,但是华子函不一样,她想试着再相信一次。
华子函的身体微不可闻的一阵僵硬,“诗诗,当年的事情,就当它过去了好吗?别再问了,好吗?”
乔诗瑾眉眼清澈,就这样看着他,“大哥还打算继续瞒着我吗?”
一句话,华子函知道他不能拒绝,“那你能保证,不管我说了什么,你都不会在离开吗?”都不会在离开我吗?
那半个月,于他而言就是无尽的黑暗,失去她,是他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乔诗瑾不明白华子函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她还是依照本心,点点头,“放心吧,大哥,我不会再离开。”
华子函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在乔诗瑾的一脸期待中开口,“当年,华家没能向乔家伸出援助之手,是因为我。”
什么?乔诗瑾觉得五雷轰顶。
为什么命运要这么玩弄她?害得她家破人亡的,是余生的小姑姑,然而,让父母最后抱怨而终的,竟然是大哥……
强忍着心中的难受,压抑着万般情绪,“为什么?”天知道,说出这三个字要花尽多少力气。
“诗诗还记得我跟夏轻语是怎么认识的吗?”不知不觉,称呼已经变了,华子函已经知道夏轻语受伤的事情,是她诬陷乔诗瑾。
若不是有当年的事情,若不是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夏轻语还想在医院安然养伤?简直是痴心妄想!
听到这个名字,乔诗瑾心里还是本能的不舒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目光黯淡了一下,“记得,听人说,是大哥小时候受了伤,被夏轻语和她妈妈救了,她是大哥的恩人,也是华家的恩人。”
言下之意,乔诗瑾也会记着这份恩情,所以,不管夏轻语做过什么,她都不会计较,只当是报恩。
“诗诗可知道,我受伤的那一年,就是你被领养的那一年,你是在冬天被领养,我认识夏轻语是在夏天。”华子函淡淡的徐庶,已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我不明白。”
她确实不明白,华子函明知道自己跟夏轻语之间并不融洽,如今却三番几次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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