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如果说,这样一个身份已经引不起奴家丝毫兴趣,如同一张废纸,你相不相信?”
女帝回头,凝视着宁隐咯咯直笑,说道:“好了!你已经完全安全,不要让奴家再这么担心,下次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你在西南剑豹大队基地训练的时间还没有结束,不打扰你了,即刻返回南溪市。”
宁隐道:“不休息休息再走?”
“休息?怎么休息?”
女帝纤细手指捏若兰花,若有似无的轻倚在宁隐身上,嫣笑道:“要是你愿意和奴家共沐鸳鸯浴的话,倒是不介意留下来。反正如今香江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王者集团蒸蒸日上,也没有什么需要我太操心的事情。”
我这嘴,怎么这么欠抽啊?!
听到女帝的话,宁隐一阵冷汗直流,嘴角抽搐,说道:“大美人儿,您还是快些走吧,眼前天就要黑了,走夜路容易遇到流氓,别被人家打来吃了。”
女帝环视了一下阳光普照的长空,正值正午时分,心中哭笑不得:这家伙,编个理由都这么拙劣。
但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标准江湖儿女,并未多留下一字半句,身形在山涧中连续几个起落,已是迅速消失在茫茫山野之间,再也未曾留下丝毫踪影;她就想是一阵风,来去无痕,不曾留下分毫,也不曾带走过什么。
定定地凝视着女帝身形消匿的地方,宁隐目光收敛,看向夜渔和蜂后二女:“我们走吧!”
“簌簌簌…”
和边防战士作别,拒绝了护送好意,三人带着疲惫的身形上路,奔掣在山林之间。
“还是华国的空气适合呼吸啊,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就这么静静的待在这里,都比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的强。”
闲庭信步的宁隐,看着这熟悉的山川河流,一番品头论足。
“做不了诗人就不要学人家弄什么诗意出来,恶不恶心人?”蜂后道。
宁隐腰板一挺:“开什么玩笑?好歹我也是经过应试教育的一份子,拽点什么酸溜溜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夜渔冷漠回头,在宁隐的身上从头到脚看了半晌,摇头:“还真没看出来你有这方面的能力。”
“瞧不起人是吧?那你们听好了。”
宁隐挽胳膊撩腿,清了清喉咙,扬声吟唱:“打牌打得好,说明有头脑;打牌打得精,说明思路清;打牌打得细,说明懂经济;打牌不怕炸,说明胆子大;赢了不吱声,说明城府深;输了不投降,竞争意识强。”
“……”夜渔和蜂后二人对视,相对无言。
“花心练大脑,偷情心脏好,泡妞抗哀老,调情解烦恼,暗恋心不老,相思瞌睡少。”
“……”二女嘴角抽搐。
“唧唧复唧唧,木兰开飞机,开的什么机?波音747!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有所思,没钱买飞机。昨夜见军帖,说要轰炸机,飞机十二架,架架买不起。阿爷无大钱,木兰无金银,愿去买钢铁,从此造飞机。”
“东市买图纸,西市买螺丝,南市买玻璃,北市买铁皮。旦辞爷娘去,暮宿旧机库,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铁皮摩擦滋啦啦。旦辞机库去,暮至军营旁,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将军大呼哈——哈——哈——”
“闭嘴。”二女暴怒。
宁隐畅爽大笑道:“怎么样?”
夜渔青筋暴胀,冷声道:“你还真的是应试教育最失败的一份子,离我远点,省得脏了我的耳朵。”
“沙沙沙…”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戒备!”
宁隐三人虽然一路嘻嘻哈哈,但戒备的思绪却是一直未曾松懈,在边境毒贩和不法份子多如牛毛,时常遭受到不明攻击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大队长,是我们。”
战斗准备才刚刚做好,攒动的灌木丛深处,一道声势传来,紧接着,一道道人影乍现,不是西南剑豹大队成功反潜,安全回到华国境内的悉数成员又能是什么人?
“原来是你们。”三人如释重负。
和尚激动的摸着自己的光头道:“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
“如果不是总部下了命令,严禁我们在这段时间再度潜入敌国,将双边问题再扩大化,早在数天前就已经潜了进去,这段时间可是急死大家了,但又不能暴露目标,只能在瞒过边防战士的前提下藏在山野当中,幸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终究还是等到你们回来了。”
夜渔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听我命令,全员呈编组队形四散而走,当即返回我西南剑豹大队基地,有什么话回到基地再说。”
“是!”
夜渔一声令下,全员得令,身形极速猛蹿,眨眼间整编三百人迅速消失在山野之中。
华国,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