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须除根,杀人当全灭,这就是宁隐的战争法则。
和小混混交手,打要打到心服口服;和强敌作战,踩要踩到永世不得翻身;和敌人搏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对于宁隐而言,一旦形成搏杀的局面,在他眼中都会自动圈定为战争中的战斗,从他身边走过的太多太多缤纷色彩流逝的生命,远去的经验告诉他,一旦进入战场,任何仁慈都是自掘坟墓。
“兵王,难道你一定要事事都和我作对,你的心里才会好受么?”
听到宁隐的话,夜渔骤然停滞下来,目光冷冽的凝视着宁隐。
宁隐天不怕地不怕,老虎的屁腚儿都敢摸一下,何曾畏惧过这种目光,针锋相对:“这是我的行动原则,天王老子都改变不了。”
“兵王,我现在是以龙魂西南剑豹大队队长的身份,在和你说话。”
“夜渔大队长,我现在是以苏家姑爷的身份和你说话。”
夜渔被这家伙气得直想在那仰着的脖子上摸几刀,她本身就不擅言辞,什么事情都是直来直去,哪是宁隐的对手。
那家伙故意不说他死神会门主的身份,自然清楚在她眼中死神会终究是一个眼中钉一般,带着浓烈黑色色彩的组织,真要说起来那可是龙魂必须铲除的危险对象。
但是宁隐一说苏家姑爷的身份,那效果就不同了。
苏家姑爷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龙魂之神苏玄起是他爷爷,无双国士是他奶奶,这两个能够压得整个华国都喘息不过气来的恐怖存在,人人敬畏人人敬仰,和苏家姑爷叫板,不就是和这对绝配的夫妇叫板么?
踹一脚没关系,就怕踹在铁板上。
一个大队大队长的身份的确够大,但是能和这两尊大人物相提并论?
“你…你…你…你无耻。”
宁隐道:“谢谢,你说对了。”
“总之一句话,遵不遵守龙魂的这种规定,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仅仅只是龙魂编外成员,有权力决定自己的战斗方式,要是你不爽的话,麻烦大姐你离我远点,否则到时候被你眼中不该杀之人干掉,我还要本着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给你收尸。”
“你要知道,这里可是在敌国境内,如果被大批军队发现,要带走你的尸体都是一种负担。”
“好好好。”
夜渔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手中拳头紧了又紧,眼看就要发飙。
“都少说几句好不好?”
蜂后见情况不对,按照这势头发展下去,在敌人未曾发现之前,指不定就要率先来一个窝里斗,看向宁隐说道:“兵王,好歹夜渔是我西南剑豹大队的大队长,你必须要服从她的管理,这是不争的事实,服从命令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尤为重要,和自己的上司起冲突,这不是明智之举。”
“至少,倘若此时此刻是你死神会高手随同你作战,你会容忍你下面的人反抗你的命令么?”
声音一顿,蜂后又看着夜渔道:“大队长,你也知道宁隐的脾气,素来软硬不吃,并且按照相关条款条令,编外成员的确有自主选择自己战斗方式的权利,既然他不想避开平民,龙魂规定又不得屠戮无辜人民,大不了各行其是互不干扰就是。”
“这种时候,如果让其他小组的成员知道内部不和,事情的严重性后果,你们想象过么?”
夜渔身形一怔,凛冽的杀气收敛,狠狠瞪了宁隐一眼:“这事情没完,结束了此行任务再和你算账。”
宁隐皮笑肉不笑:“随便你。不过你要记住,龙魂的这条命令,迟早会害了你的,不信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要是到时候你被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所伤,还能留下性命的话,给我唱首《国歌》来听听,要是你一直战斗下去毫无误伤,大爷立马跪下给你唱《征服》,说到做到。”
“走着瞧就走着瞧。”
夜渔转身,步伐咻然而动,速度奇快无比。
和尚和道士冷汗直流的目睹了这一切,待到夜渔转身,悄悄的向宁隐竖起大拇指,好像再说:哥们儿,你这权威挑战的相当牛叉啊,无论到时候是唱《国歌》还是唱《征服》,到时候可都有好戏看了,牛!
宁隐和夜渔都是不撞南墙的存在,两人作战战斗的理念不合,导致在山林灌木丛急行军的这段路程中,皆是未曾再吐露半个字眼,气氛冷酷得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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