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望着面露喜色的梁柱,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尔也莫要高兴的太早,待会儿见了你家大人,老身可要好好地数落他一通儿,非逼着他抽你这莽撞家伙二十军棍给老身解解气不可!”
“嘿,只要能寻见我家大人,那梁某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又何惧区区二十军棍......”
梁柱的话音未落,却听自己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梁柱啊梁柱,本官时常教诲尔等,这话不能说死,事不要做绝,尔等为何却总是学不会,啧啧,等下你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吧!”
一众亲卫闻声,惊喜转身,只见自家大人卓飞正从一座假山后面转出,边走还边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大人!”众亲卫齐声轻唤,喜悦之情滥于言表。
可惜卓飞却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而只是不爽地嘀咕道:“一群莽撞的家伙,净给老子惹事儿,要不是老子跑得快,你们就给老子把人得罪完了......奶奶的,要说这园子也真是够大,害的老子跑得都快断了气儿,不过还好......还好......唔,这年头也没个手机,多耽误事儿啊!”
卓飞一边嘟嘟囔囔地说着只有他自己才听的懂的话,一边快步来到月楼门前,对着台阶上赵溍夫人长揖一拜,言道:“晚辈卓飞,久闻夫人至善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夫人在上,且受晚辈一拜,您大人有大量,请恕过晚辈御下不严之过......”
卓飞一边说,一边长揖倒地,那姿势,却是很有诚意的说。
陈氏端端地受了卓飞一拜,却不言语,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卓飞看。
卓飞长揖在地,好不辛苦,等了片刻,却不见赵溍夫人说话,于是还以为对方是在故意给他难看,心中来气,便自己直起身来。
这一直起身不要紧,卓飞立刻感受到了赵溍夫人的灼灼目光,直令他好不尴尬,而更离谱的是赵溍夫人身后的一群貌似赵溍妾侍的美妇也各个都在向他行注目礼,而且还不乏交头接耳,和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者。
卓飞好不郁闷,心说就算哥长的帅,那你们也别这般肆无忌惮地看啊!尤其是这位赵夫人,你说你都到了当我娘的年纪了,咋还看不够帅哥呢?而且你看了也白看,哥可没这么重的口味,唔,若换了后面那几个年轻的,那哥恐怕还能勉为其难一下......
最难消受美人恩,卓飞第一次觉得被女人盯着看是这么的别扭,而且他只要一想到赵溍还跟在自己的后面赶过来,那就更加地心虚了。
“咳咳,赵夫人,赵夫人?”卓飞忍不住轻声唤到。
陈氏闻声,总算是回过神来儿,可她却没有一丝尴尬的意思,反倒是笑言道:“久闻梅州知州年少有为,不但文采识见、武略机谋,皆为人首,而其一张巧口更是伶俐无比,直能颠倒黑白,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啊!”
卓飞见赵溍夫人一开口就大夸自己,本来还挺美的,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太对味儿了。说什么颠倒黑白......我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呢?
赵溍夫人依然是一脸笑意,令卓飞也搞不清楚对方到底是无心之失,还是在奚落自己,所以只好抱了抱拳,说道:“赵夫人谬赞,晚辈着实担待不起。”
赵溍夫人闻言,微微一笑,又言到:“卓知州为人果然谦虚恭谨,甚好,甚好,少年得志却不浮躁,着实不易,难怪我家墨兰......”
“咳咳!”一名美妇轻轻地扯了扯赵溍夫人的胳膊肘。
赵溍夫人醒悟过来,赶紧仰天打了个哈哈,将后面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不过卓飞可是个聪明人中的聪明人,赵夫人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已经足够让他推测出不少信息了。卓飞暗忖到:听这意思,她家应该是有个叫墨兰的女子对哥颇为迷恋,以至于这一家子人看哥的眼神儿都不大对头了......唔,真没想到,在这交通和通讯都不发达的年代里,哥的名声竟然也能在两月之内便传到了数百里之外,还引得美眉痴迷幽怨,泪洒绣枕......唉,人太优秀了也是一种罪啊!
卓飞思绪翻飞,颇有感触,说实话,看赵溍和他夫人的模样儿都不差,所以想来这女儿生得应该也比较可观,而哥是个博爱的人,这交个朋友也不是不行......咳咳,诸位可别误会,哥这可不是花心,而都是为了广东、广中二路的和谐共建与繁荣稳定在着想啊。
“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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