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知道自己跑嘴了,于是圆场道:“您不正是我南冥国的泰山么?”
“大王谬赞了。”表面上不做声响,其实步骘内心却是笑得如花儿一般灿烂。
步练师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她估计打死都想不到,我一上来就把堂堂南冥国丞相给哄了住。
“咳!”步练师清咳一声,总算是把步骘给拉回神来。
步骘脸色一正,旋即对我行了一礼,肃色道:“大王,您贵为一国之君,绝不能以身涉险。况且南方本就为蛮夷之地……”
“何为蛮夷之地?”我马上就打断了步骘的话,而且他的脸色也低沉了下来,“丞相大人,本王问你一个问题。”
“大王请说。”步骘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刚正不阿的姿态。
“南方之地是否为我南冥国土?”
“是。”
“南方子民是否为我南冥国民?”
“是,但是……”
“没有但是!既然南方为我国土,南民为我国民,为何我这一国之君不该亲身去拯救他们!”我脸色徒然变化,当即叱喝起步骘来。
步骘一时竟然无法出声,其实这并不是他不想出声,而是他想听听我接下来的话。
“别的孤不想多说,只有一句。任何人,胆敢欺孤南冥者,孤必亲手诛绝!”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同时步骘也知道,我这么一做,是想在民众的心中树立一个真正的威信,然而,我接下来一句话却是让步骘和步练师大惊失色。
“不过,孤不准备御驾亲征,而是以商人夏雨的名义应召入伍。”
“大王此欲何为?”步骘到底非常人,虽然心中十分意外我的决定,但他表面依旧镇定。
“避人耳目,隐藏实力。丞相认为对于众贵族而言,眼下的南冥国是需要一个昏君呢,还是一个雄主?”我对步骘眨了眨眼,笑着说。
步骘的脸上终于流露了满意的笑容,他轻抚蓄胡,朗声笑道:“大王高明,臣,佩服!”
“只是,你乃是一介商人,如何才能从军呢?”步练师直接道出了关键之处,我可是一国之主,哪怕真的要去南方,也不能以兵丁的身份入伍吧,最起码也得是一军之将啊。
这一点我在来王宫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这个简单,我跟凌统说一下就行了。”
此话一出,步骘脸色当即古怪无比,不由问道:“莫非天启侯爵已经知道大王的身份?”
“不,只不过我跟他有些交情而已。”说到这里,我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怪怪的笑容。
步骘和步练师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奇和诧异,对一直苦苦支撑南冥国的他们来说,这我实在是太神通广大了!
离开皇宫之后,马车中。
我一直看着坐在对面的吕玲绮,吕玲绮从皇宫里出来,脸色就一直很奇怪。时尔板着一张扑克脸,好像我欠她一笔巨款似的;时尔嘴角又微微扬起,眉宇之间荡着一丝让我琢磨不透的神情,古怪无比。
“你看什么?”在接近半个多小时的对峙之后,吕玲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在看美女。”看着吕玲绮那标志的脸蛋,我忍不住口花花。
没想到,吕玲绮竟然破天荒地羞红了脸,旋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眨眼间又换上扑克脸,硬声道:“若是说到美女,你那王后娘娘恐怕才是真正的大美人吧?”
“她?我不知道,连手都没摸过呢,而且目测来看,你的前面似乎更加雄伟哦。”我朝着吕玲绮那高耸的酥胸盯了盯,那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登徒子!”吕玲绮别过头不去看我,不过她的身体并没有动,吕玲绮对于我这种言语上的调戏早已习以为常了。
吕玲绮心中杂念丛生时,我突然把头探了过来,在吕玲绮的耳旁小声道:“我说小玲啊,再过几天就要上战场了,出征前,是不是要学那些年轻情侣一样把终生大事解决了呢?”
吕玲绮先是一愣,随后马车内就传出了我的惨叫声——“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