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便穿透能量屏障,由于去势未停,她打了几个跄踉。
“哎,居然过来了?”
我也伸手去摸那看不见的墙,手臂果然透了过去,没有丝毫的阻拦。
眼见程云舒兴致高涨地原地蹦跶,我走上前对着她说:“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大意,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会把小命都葬送在这里,你可不能吊儿郎当的了。”
程云舒吐了吐杏舌:“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我们继续前行,向着地下深入。
约莫三分钟之后,程云舒已经冻得直哆嗦,就连我也只牙齿打颤。
如果地面是六月炎夏的话,那么现在我所处的位置就是腊月寒冬了。
程云舒这野丫头倔强得很,明明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仍旧咬着牙坚持。
我几次劝她回到鲛人油灯位置等我,她就是不听,死活要跟我下来。
眼见她这样,我不由得长叹一声
其实,我自己也有些坚持不下去了,这个地方的寒冷已经完全超乎了人锁能够承受的极限。
好在我所传承的记忆里,有几道比较神秘的咒术法门。而我打算用其中一个名为“聚阳术”的法门,这个法门并非凭借道术运转,而是是凭借自身的道力。
我不是道士,从来没有打坐参禅,身上连一根头发丝的道力都没有。
不过我有森罗眼。
森罗眼,开!
随着眼眸之中森罗咒印的缓缓旋转,我也开始用比较低弱的声音开始念动咒语。
不过,一开始我还是失败了,在尝试六七遍之后,伴随着我的低声吟唱,一股暖流突然由我双脚盘旋而起,以我丹田位置为中心,上至头顶,下至脚底板开始环绕盘旋。
程云舒距离我很近,瑟瑟发抖的她忽然觉得身前传来令她身心温暖的气流,当下急忙抬起头,电筒光源里,我正带着笑意看着她:“你靠近我一些,应该会好一些。”
果然,当程云舒接近我之后,发现我就好似一个人形暖宝宝一般,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舒适的热量。
“雨哥,你真是太神奇了!”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程云舒在旁边就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和许多都市女孩子不同,她对我显得非常得坦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使得我很容易会把她看待成自己的亲人,嗯,确切地说应该是妹妹吧。
我娘在我三岁的时候怀过一胎,给我生了一个小妹妹。只是我妹妹属于早产,不到半个月就夭折了。也正是因为我妹妹的夭折,我爹才没再跟我娘造人。
虽然我的记忆不是很深刻,但是心中对妹妹的美好憧憬和期待还是存在的。
因此,我也很自然而然地将程云舒看待成自己的亲妹妹,彼此之间的隔阂似乎也薄弱了许多。
程云舒告诉我,她喜欢我的坦诚。
她见过很多人,而这些人有的喜欢吹嘘自己的本事,但实际上连三脚猫都不如;而有的又装得跟世外高人一眼,让人无法接近。
程云舒自小就贪玩,而且又是家中小囡,倍受父母祖辈疼爱,为此也养就如今这种性格。
她不喜欢鲜花、不爱帅哥,更对那些成天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小鲜肉们不感兴趣。她反而喜欢新鲜刺激的事物,当初自所以进考古系,并且来到梁国贤教授门下,为得就是能够有探险的机会。
她告诉我,她对我的第一眼印象并不好,但不是因为我的衣着打扮,更不是因为我穷,仅仅只是她对所有男性的第一反应而已,算是一种女孩子的自我保护意识。
在进入墓穴不久,我忽然从天而降,结果我们有了一场并不欢快的亲密接触,那个时候,程云舒连撕了我的心都有了。
说到这里,她还对着我瞪了一眼:“你别把那件事说出去,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只能苦笑着点点头。
她又说,随着对我的接触和了解,她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看起来土里土气,却非常勇敢且敢作敢当的男生。
而现在,在她看来,我是一个十分神秘的人物,她更是将我看待成了传说中的灵媒,一种介于阴阳两界的传说人物。
“雨哥,你刚才是不是施了法?能不能教我?”
我却是摇头不说话。
这聚阳术我一直都在运用,本身我就是半桶水,只能勉强运行咒术,一旦开口说话,咒术就会随之破解,到时候两人铁定是要被冻死的。
我发现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一开始我还能勉强维持,可是越是深入,聚阳术的作用也就弱了许多,到最后,程云舒不由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后背。
“雨哥,还有多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