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徒弟把挑子一撂,高高兴兴地走了,秦思诚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马上给沈院长拨通了电话。
“老秦啊,是不是大根那犊子上你那儿去了?”沈院长迫不及待地问道。
“咦,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嘛!”秦思诚哈哈一笑道:“你怎么看呢?”
“我能怎么看,这小王八犊子也太不负责任了吧?”沈院长激动地说道:“这医院才刚起步,什么事都没捋顺,他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得得得,老沈,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啊,我告诉你,别把大根跟你家那小孙女儿往一块凑,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拿主意!”
沈院长被这么一怼,顿时有些语塞,愣了片刻,红着脸喊道:“我孙女儿怎么了,还配不上你的徒弟啊,再说了我这么想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他王大根有勇有谋,我孙女儿温柔贤惠,他们俩再生个大胖小子,这基因不知道得多优秀,说不定还能成咱们杏林将来的接班人呢!”
“你得了吧,什么事都能按照你的计划走,那咱们也用不着这么窝囊啦。”秦思诚叹道:“这事儿就到这儿吧,医院的事情尘埃落定,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来烦咱们了,准备准备,我们也到德仁去吧,自己的地头终归是要自在一些,何况治病救人才是咱们的理想,而不是挣钱。挣钱的事还是交给大根去做吧!”
“嗨,你让我看着准备这么久的事情就这么黄了,我心里怎么也不好受啊!”
一听这话,秦思诚哼了一声道:“你的心里再不好受能有老卢惨,这家伙啊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得被抹下来了。”
“这不正好,让他来德仁……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麻溜地滚过来,失忆的人跟失败的人凑一块儿总能互相安慰。”沈院长叹道。
要知道当初可是卢照保王大根上了位,当所有官家的人都觉得王大根在他们掌控当中时,王大根顺手就是一巴掌抽得他们找不着北,而卢照这个保荐人现在哪儿能讨得了好。这闪卫生厅的清理是万不得已才进行的,官家大失脸面,所有的黑锅王大根都得背着,而作为王大要的保举人,卢照倒霉没跑了,所以秦思诚才觉得有些对不住卢照。
此时听到沈院长要把卢照喊过来,秦思诚倒也没反对,只是说道:“你们安慰归安慰别来烦我啊,我们家的酒可不多了!”
“啧啧……老秦啊,你怎么现在也变得抠儿起来了,这玉米烧再精贵,大根那儿不多的是,你这个当师父的想喝酒,难不成他王大根还装没听见!”
秦思诚哈哈一笑道:“他倒是想听见,但我不能这么无耻吧,你知道现在伍阳王的玉米烧在市面上多少钱一瓶吗?快逼近两千啦,年关快到了,外面早就断了货,现在酒厂的门口成天人山人海地等拿批条买货,可是也没见着谁捞了好处,你要想春节喝个痛快,现在可别打我的主意,春节再来吧!”
“不要,我的孙女婿都没有了,你还不让我喝几口痛快一下,我不管,今儿晚上你要是不开口,我就睡你们家门口!”
秦思诚顿时哭笑不得,叫道:“我说你怎么脸都不要了啊,得得得,让卢照赶紧地过来,我让孙进啊去大根的餐厅里订些饭菜送过来……”
同样在江云的嘉云吉地小区里。
关长空在客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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