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人就把这事情给解决了。
然而这一旦开了口,八哥就停不下来了,“锄禾日当午,锄禾日当午,班长兼学委,清明上河图,造血干细胞,复方草珊瑚……”
王大根听得一脸懵逼,这鸟儿好特色啊,谁教的啊,看着老洪的脸有些绿,王大根强忍着笑意,不敢吭声。
缓了半天功夫,老洪的脸色突然好了一点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王大根道:“小伙子,看来你对调教鸟儿很有一套嘛。”
“怎么说呢,总不会让他嘴里蹦脏字儿吧!”王大根笑道。
老洪叹道:“院子里一群孩子,天天在楼下打闹,四儿原来很乖的,不过听得多了,也就会跟着学一些,不过也好,这几天出门不吭气儿,我还以为它生病了呢,你能跟叔说说,它为什么又突然张口了呢?”
“叔讲的没错,它是生病了,不过是相思病!”王大根指着远处的鸟店笑道:“这两天不是雌鸟儿发情了吗,您的四儿啊心思都在那几只小八身上,我让老板把鸟儿挂进去了,这不它一着急,就骂我是煞笔吗?”
这话一出,老洪哈哈大笑,手指在王大根的面前晃点了几下,叫道:“敢对你王大根破口大骂的恐怕也只有我们家的鸟儿了。”
王大根心里咯噔一声,自己这还没有亮明身份呢,居然就被人先认出来了,洪庆中?这位市长级的人物看来得重新认识一下了。
“愣着做什么,你王大根来南沙搞风搞雨的,还不能被人认出来?京里的钦差那个什么马四平的,在我南沙的各大警局里抽调了多少人手在找你王大根的犯罪证据,如果让他们发现你来找我,不知道会不会把我祖宗十八代都给查了,你这家伙还真是跟老邹说的一模一样,走到哪儿,麻烦就跟到哪儿!”
洪庆中这话一出,王大根心里更加惊讶了,说道:“是天海的邹市长吗?”
洪庆中点点头,把笼布罩上,提着笼子就往前走,“这里去我家有几百米,跟我蹓跶回去,顺便听听我这个鸟儿官有什么值得你亲自上门的?”
王大根嘿嘿一笑,知道有门儿,屁颤颤地就跟了上去,赶紧说道:“市长,我就不跟您绕了,开门见山吧,这两天的新闻你看到了,南沙的形象受损啊,这让市民多糟心啊!”
“你户口办到南沙来了?”
“没有啊?”王大根懵懵地摇了摇头道。
“你又不是南沙人,南沙市民着急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洪庆中笑道:“再说了,我不是也不急呢吗?”
王大根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位市长还把自己放在副市长的位置上呢,于是着急地说道:“南沙可是我们国家唯一一块可以跟国际旅游接轨的国际旅游文化中心,就算我不是南沙人,这事儿我就跟着操心了,也说得过去,以后南沙是不是就不欢迎别人来了呢?”
“哟,小家伙还上脸了,你要是在我的位置上,那不早被气死了?”洪庆中哼哼一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人搞得满城风雨想倒逼我一把,这么浅显的套路我怎么可能看不懂?”
“煞比……哈哈……煞比……”
听着八哥一声又一声地重复,王大根直接无语了啊,这一家子从人到鸟儿可都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