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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姑见王大根一步步地走了过来,这是要玩真的,于是马上半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冲王大根求饶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如果我没了这身本事,那些和尚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我还得自保啊。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祸害别人了。”
“我信了你的邪!”王大根冷哼道:“我不知道智胜那个老秃子知不知道,你跟你的贼男人俩铁定在外面以各种手段帮佛门弄好处,这些年什么地产开发、旅游发展的没少做吧?和尚们还靠你挣钱呢,他们凭什么对付你啊。”
说着,王大根再没什么好废话的,气势一变,直接朝琴姑逼去,要知道这个女人歹毒无比,就算一条手臂不能用,但是王大根也一点都不能掉以轻心,因为她看似单薄的穿着之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毒物,她以为王大根盯着她的胸,其实王大根是在思考,她把那些毒物藏在哪里,就是这样,一定没错。
就在王大根和琴姑的距离不到五米的时候,琴姑那张脸看起来更加的可怜,突然喊道:“我求求你不要强叉我……”
“啊?”王大根脑子有点懵的一瞬间,顿时心生警觉。
突然有人大叫道:“王大根,我还抓不到你?就光这几条什么故意伤人,强叉杀人未遂的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了,把你关起来,老子慢慢跟你清算也不迟!”
说话间,从草丛里钻出来的马四平一边拍着头的毛絮,一边潇洒地走到了琴姑的身边,风度翩翩地蹲了下来,看了看琴姑背上插着的那根针,有些心疼地说道:“痛吗?”
“嗯!”
“那我拔出来了哦!”
马四平两三下戴上了手套,然后把这根乌黑的九云星毫针一下子给拔了出来装进了一个密封袋中笑道:“王大根,这就是证物,也是凶器,咱们进了局子慢慢聊。”
王大根禁不住地一脸苦笑,马四平这个二货居然来了,只不过他这么挡在琴姑的面前真的好吗?眼珠子一转,王大根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
“马警官,我的本事你可能不太清楚,但是你后面的人肯定很明白,就算有你在,我一样能让她走头无路,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
王大根这话根本就不是说给得意的马四平听的,而是说给琴姑听的。
恢复了知觉的手来回活动了两下后,琴姑的脸上闪过一丝凶相,紧紧地贴在马四平的背上哼道:“保护我,我怕他!”
马四平一边感受着那温柔的绵软与弹性,一边阳刚气勃发地叫道:“王大根,在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马四平的手已经朝腰上摸了上去,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王大根有进一步动作,先将他当成危险人物,射一枪再说。
然而就在马四平得意的时候,琴姑的手已经揽上了他的脖子,一条冰冷的条状东西贴在了他的脸上,余光所及,只见那条火红的小蛇哧哧地吐着信子,一瞬间,马四平有种想尿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