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找个大老板,把第一次给他,先还掉高利贷。
甚至当她走进大癞子麻将馆的时候,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那一次他碰到了张二狗,以后的一切都改变了。
没等她让有钱的老板破掉身子,张二狗就把她从火坑里拉了出来。
张二狗出现得非常及时,可能再晚一两天,小曼清白的身子就属于别人了。
今天她才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她的身子就是为一个人准备的,这个人就在眼前,他是王天昊。
小曼光光的身子躲在棉被里一个劲地颤抖。
颤抖了好久,终于大起了胆子,抬起手一点点摸向了男人的衣服扣子。
轻轻一解,王天昊的扣子开了,用手一摸,小曼吓一跳,咋恁拉得慌?净是狼毛。
不单单胸口上,手臂上肚子上也到处是狼毛。
王天昊本来就是狼王,在狼窝里生活了十二年。
再后来虽说被爹老子训教成人,可一身的狼毛没有消失。摸哪儿都毛茸茸的。
小曼都要吓死了,接下来不知道咋办。
浑身一抖,王天昊醒了,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往旁边摸,首先摸到了一具光溜溜的身体。
这个时候,小曼想逃走也不可能了。天昊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王天昊真的把小曼当成了天天,心里美得很。
“天天,娘放你过来了?”
小曼不知道咋回复,不由自主吐出一个字:“没。”
“那你咋过来了?”
小曼只好说:“偷偷的。”
四天的时间没碰媳妇,让王天昊无法忍耐,身体都要着火了。
再加上酒精的麻醉,透视眼不管用,狼鼻子也不管用了。
他翻身就把小曼裹在了身下,兴奋起来,也躁动起来,双膀一较力,衣服就扯了。
小曼当然知道王天昊要干啥,心里一慌,赶紧说:“别!”
没等她反抗,就发不出声了,嘴巴被男人粗狂的嘴唇堵得死死的。
女人二十四岁的初唇就那么被摧开了,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王天昊一下子将女人裹在怀里,发现女人溜溜光,看来天天做好了准备。
两个人在一条炕上折腾过千百次,轻车熟路。双方跟对方形成了默契。
她知道女人每一个动作的步骤,女人也知道他每一个动作的步骤。
王天昊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就吞在了女人的脸蛋上,连同她的鼻子,嘴巴,一起衔进了狼嘴里,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下。
小曼呜呜了一声,差点晕厥过去。
暗夜里,她瞅到了男人满脑袋的鬃毛,手臂上,后背上,两腿上都是黄呼呼的鬃毛。
那些鬃毛扎里扎煞,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刺几百上千个窟窿。
她无法呼吸,无法呼叫,被他吻得都要憋死了。
无尽的舒畅弥漫了全身,求救声变成了呢喃声,挣扎也变成了顺从跟配合。
直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她才发出一声凄楚的呼叫。
但她赶紧捂住了嘴巴,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
坚决不能发出声,被隔壁的二丫阿姨跟天天发现,她的计划就落空了。
她只能默默忍耐,咬着牙忍耐,虚汗如注,火烧火燎的疼痛弄得她死过去几次,也活过来几次。
不能自制的疼痛让她如癫如狂,十根手指也情不自禁乱抓乱挠起来。
王天昊的肩膀上,后背上,被女人尖利的指甲抓得都是血道道。
王天昊感到天天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咋反应那么大?
这种反应从前有过一次,就是在大梁山的窝棚里。
那时候,天昊跟天天刚刚确立恋爱关系,天天趁着他酒醉,扎进里棉被里的那次。
那次,天天将闺女的第一次送给了他。
他甚至怀疑,四五天没碰女人,女人的生理发生了畸变,那个地方又恢复如初了。
但是这种感觉只在脑海里闪烁一下,立刻就消失了。
他是小中医,明白人类生理的一切。
小曼就那么忍啊忍,任凭王天昊在她的身上肆意横行。
再后来她被一道闪电劈中,电流击中了她的身子,脑袋一晕,就啥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两个小时,外面的天还没有亮。
王天昊起床了,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烟,烟雾缭绕,男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天昊问:“你啥时候进来的?”
小曼这时候才感到窘迫,想爬起来,可刚爬起又出溜了进去。
按说,身体的一切都归于男人,不应该羞耻,可她还是感到了羞耻。
“我跟着你进来的。”
王天昊的眉头紧锁,说:“你是为了谁?为了二狗叔,还是为了大癞子?”
小曼说:“为了二狗叔,也为了大癞子,他们当初都帮过我,没有他们,我根本无法度过那道难关。”
天昊又问:“你想咋着?”
小曼说:“很简单,放了大癞子,就当没见过他。”
“是不是我不放过大癞子,你就把今晚的事儿传出去?或者我不答应你,你立刻大喊大叫?”
小曼咬咬嘴唇说:“是,你不答应放过癞子,我现在就喊抓无赖。”
王天昊苦苦一笑,说:“你比我更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