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
他也知道王天昊不会拆穿他,看天天的面子也不会拆穿他。
…………
张二狗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两年的时间都是东躲西藏。
两年前,从大梁山的饮马河被瀑布冲下来,他跟大癞子都是身受重伤。
接下来,就是法律的审判了,那时候,山村里住了好几个特警,都是王天昊领回来的。
他们就是在等着张二狗醒过来,好将他拘捕归案。
无奈之下,二狗跟大癞子只能逃走,连夜返回了Z市。
返回Z市的第一晚,他们就仓惶逃走了,漫无目的奔跑。
汽车的牌照也拆除了,怕被公安认出来。
他们漫无目的,根本不知道上哪儿去。
最后,大癞子说:“二狗叔,咱们去S市吧,也就是大西北。”
张二狗问:“为啥要到S市去,哪儿离家太远了。”
大癞子说:“正是因为离家远才安全,警方才不会通缉到我们,咱们隐姓埋名,重新开始,汽车也不能要了。”
张二狗想想也是,走投无路了,手里一张牌也没有了,死定了,不逃亡流浪,还能干啥?
于是点点头说:“好,把汽车找个地方卖掉,咱们打车去。越隐蔽越好。”
就这样,他们就近找了一家汽车修理厂,把汽车当二手车卖掉了。
卖掉的钱揣在了身上,没有打进银行账号。
因为这时候的张二狗,身上的银行账号已经被公安冻结了。钱存不进去,也取不出来。
卖掉汽车的钱,可是他逃亡生存的唯一希望。
也没卖多少钱,就五六万而已。
他们是坐公交车一路到大西北的,因为公交车不用检查身份证。一路上也没人认出他们。
二狗跟大癞子目前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大劫难将两个人紧紧栓在了一起。
一路上不知道倒了多少车,走沙漠,穿隔壁,终于一点点来到了S市。
大癞子之所以要拉着二狗来到S市避难,主要还是因为这儿有生意。
当初,宋子健曾经是这儿的地头蛇,在这儿开了麻将馆,斗狗场,还有拳击俱乐部。
二丫并没有收购宋子健的全部生意,仍旧有两家麻将馆丢在S市。
只不过那两家麻将馆太小了,二丫没放在眼里。
那两个麻将馆是有宋子健的兄弟在管理。
现在,张二狗是宋子健的干儿子,所以那些生意他完全可以参与。
至少到哪儿以后,有个容身之地。
前前后后,坐了一个礼拜的公交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S市非常的荒凉,地处大西北,人烟稀少,城市里人也不多。跟Z市的喧闹根本没法比。
这儿的空气新鲜,天空很蓝,一点也没有污染。
但二狗跟大癞子没心思观察这儿的美景,他们就是为了避难。
根据宋子健给他的地址,张二狗和大癞子终于找到了那两家麻将馆,隐藏了进去。
大概七八天的时间,他们没有出来,跟地老鼠似得,不敢招摇过市。
他们不知道外面的风声有多紧,通缉令到底有没有传达到S市。
其实,张二狗跟大癞子的担心就是多疑,做贼心虚。
大梁山被绑架的几个女人根本没当回事。警方也没有颁发什么通缉令,就是他们自己吓自己。
躲避了七八天,发现没事,也没有在报纸跟电台上看到通缉他们的消息,俩小子这才虚口气。
大癞子说:“二狗叔,这么长时间,我都憋坏了,不如找个姑娘轻松一下?”
张二狗说:“滚!你还有这心思?最好低调点,别他么张扬!”
大癞子说:“就是轻松一下,没有别的。”
二狗说:“我不去!我不能对不起四妮,你也不能对不起刘嫂!”
大癞子说:“咱们找姑娘,是为了放松神经,真跟家里的女人没关系!难道你就不憋得慌?”
一句话戳到了张二狗的痛处,老实说,人生很美好,特别是男女间的那种事,更加美好。
没有那种事,活着也没意思了。放松一下,也未尝不可。
于是二狗问:“难道你有门路弄姑娘?”
大癞子说:“小意思,吩咐手下的人去办就行了。”
二狗点点头说:“行,随你,那就放松一下。”
就这样,大癞子吩咐了麻将馆里的兄弟,帮他们找两个姑娘上来。
半个小时后,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果然进来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特别漂亮。
二狗跟大癞子是久旱逢甘雨,这些天光顾折腾了,啥事都忘了。猛地看到姑娘,所有的事儿全都抛掷了脑后,跟两个小姐胡闹起来,连抓带摸。
其中一个姑娘是披肩发,脸蛋跟身材都是一流。媚眼一勾,癞子的身体就酥了。
从进屋子开始,她就一直注意着张二狗。被癞子抱在怀里的时候,也看着张二狗。
那眼神跟刀子一样,看的张二狗浑身发麻。
二狗问:“你认识我?”
姑娘点点头说:“二狗叔,难道你不认识我?”
“你是谁?”
姑娘说:“俺娘叫秀芹,你想起来了吧?”
张二狗一听,身体抖动了一下,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立刻映现在了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