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听白的话,就像尖刀一样,血淋林的捅入了我的心口。
我无力的松开了她,之前只是认为她不愿接受我而已,却未曾想过,她会如此的讨厌我。
难道人与人之间,真的会有生来就憎恶对方的可能吗。
她默默的穿上衣,蹲坐在我一旁。
“你说出这些话时,考没考虑过,我会如何处置你?”
展听白身子一震,她或许真的没考虑过。
祸从口出,换一种环境,她这么说,我或许只能默默忍受。
但如今,我只能望着她,叹息了一声,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同时一步掐在她的脖子上,将她提了起来。
我能容忍她在内心,百般诋毁,痛恨我,只要说出口,一切都好。
而今,她破口而出,开了个不好的头,我若不对她惩戒一番,从今往后,她不痛快了,想说就说,其他女人也会有模学样,我又该如何处之?
心软是我的缺点,却不能成为我的伤口,随意让她们去添加痛苦。
我眼睛不眨的盯着展听白,她细嫩的脖颈被我握在手掌间,此时我只要稍微用力,她很可能会因此而死。
窒息的感觉让她终于不敢跟我对视,只剩下了腾空挣扎的双腿。
有一瞬间,我真想掐死她算了。
但最后,我还是松开了她,握着匕首抵在她袒露的胸口上,冰冷的说道:“你可以不愿意,可以很厌恶,但不能对一个实力比你强大的人,发泄你对他的痛恨,因为你的命运,不由自己。记住了吗?”
直到现在,我还是以过来人的身份在教她。
在展听白身上,我再一次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面对何厚义时,我也曾赤裸裸的向他表达过恨之入骨的情绪。
那时的我,倒在地上,面对何厚义的刀口,有越南人从中帮我化险为夷。
此时的展听白,一样倒在地上,她的越南人在哪里呢?
她应该庆幸的是,我无论如何做不到何厚义那样果断。
展听白面对死亡的威胁,不敢再流露出丝毫憎恶我的情绪,即便是连不满,也不敢再表现出来。
她唯唯诺诺的跪倒在我面前,说着今后再也不敢的话。
看着她,就如同看到过去的自己,简直一模一样...
我拿刀划掉了展听白的一撮头发,削发如过了一命,她自然懂得我无声的解释。
我将她丢到雪地里,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朝房屋里爬去,转身坐卧了下去。
飘零的雪花,让我止不住的颤抖,我再次挤入羊群中,温暖的闭上了眼。
依然是半醒半梦中,趴在屋檐底下的熊二妞妞突然蹿了出去,我至少稍微睁了睁眼皮,便又闭上了眼。
除了那些大脸猫,这几天来,山猫也加入了偷食者的行列中。
这些山猫来多少就能死多少,我巴不得如此。
随着熊二和妞妞的成长,如今面对山猫,就跟老鹰抓死小鸡一样,太轻松。
山猫的肉虽然不好吃,至少能解决熊二和妞妞的口粮问题。
唯一让我担心的还是那只狼王,离它们上次拖走十多只鹿,已过了四天,也不知它们还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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