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正是急需酒精来消毒。
如果我没记错,最初我在岛岸边发现越南人时,梅大姐曾亲口对我说过,他们沿着岛岸走了很久,在岸边发现了五个漂浮的木箱。
其中就有两箱酒,还有一箱药。这三箱东西便是我急切需要找到的物资。
记得孤岛迎来第一场风暴时,越南人拖回了两箱东西,后来也不知藏哪里去了,按照越南人视财如命的性格,被他藏起来的两箱东西应该就是走私的古董字画。
也就是说,另外三个木箱子,很可能就在他们捞上来的原地,并没有动过。
当时梅大姐说,她们绕着岛边走了一整圈,发现这是一座四面环海的孤岛。
后来我搭上了热气球并升到一百多米的高空时,才发现原来梅大姐所谓走了一整圈不过是岛岸的一角。
她们走的一圈应该只是一个环,套在整个孤岛的大环上。
我只需要找到这个小环,大概就能找到另外三只木箱。
想要找到这个小环就必须沿着岛岸,寻到我们最初飘落孤岛的位置。
从此处出发,依照我在热气球上的观察,如果沿着岛岸顺时针走,会走入一片视野盲区,也就是我在热气球上都无法看清楚的一片岛岸线。
而逆时针走,确实可以抵达位置,但沿路并非全是沙滩,有很多地方需要下水,顺着裸露的岩石游上一段距离,才会再次踏上沙滩,在走一段距离又是这样。
路虽近,却要真正的跋山涉水,一路不易。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走近路。
近路虽不易走,但好在目标明确。而另一方向路途本就遥远,而且前途未卜,吉凶未知。
这几天有太阳,气温还算温和,可一落水,就不是滋味了。
海水远比我现象中要冰冷许多,即便是很浅的水湾,也让人如同身陷冰窟。
妞妞和熊二一见我下水,就变得很不听话了,不管我怎么呼唤,它们就是不愿跟下来。
花豹本就不喜水,更别说海水了,我没勉强它们,招呼了它们一声,独自一人继续前进。
凌厉的裸石,被海浪日复一日的磨打,有很多都变得又圆又光滑,人想趴在上面稍作休息都很艰难,好在这样的涉水的岛岸并不漫长。
虽然冻骨,好歹也还能坚持,经历过生死磨砺的人,不会畏惧寒冷,与身体做持续的抗争,最好的办法就是屏蔽自己的痛感。
关于痛感,每个人都会有,有的人生来敏感,便会让痛感成倍的体现在身上。
而有的人会用精神转移法,将大部分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物上,从而降低痛苦的感觉。
在我印象中,几个月前和山猫的那场大战记忆尤为清晰,那时山猫把我全身抓的没一块好肉,一开始我很难忍受那种痛苦,而悲吼和愤怒的怒火冲心,让身上所有的伤都变的麻木,一瞬间充满了力量。
和畏惧是一个道理,选择性的麻木也能让人充满力量。
从最初落到海水中,牙齿止不住的上下磕动,到后来渐渐感觉身子有些麻木,全凭着坚强的意志,一步步的朝着目标挪动。
最可怕的并不是感觉身子渐渐不属于自己了,而是你的大脑开始背叛自己,无数负面情绪将你的进取心,积极性压榨一空时,那才是离死不远。
无论何时,我们都需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大脑!
当然,为了防止身体会被冰冻的海水给冻坏,每次我只要爬上沙滩,就会将身子埋进沙土里,至少休息十分钟左右,让身体的血液重新活泛起来之后,再次下水。
依次重复,两个小时后,我终于来到了最初飘落孤岛的地方。
很早之前我们那一行人所搭建的简易帐篷,早随着潮起潮落分崩离析了,唯独剩下残破枯枝以及东倒西歪卡在岩石缝里的木杆,证明它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