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军营味道,没有什么高楼,三四层以上的都没有,基本都是平房,绿化搞得不是一般好,到处都是绿树成荫,道旁树更是高大ǐng拔,如果不是随处可见的成列军人走动,就跟那些老三线军工厂区感觉差不多。
伍文定也觉得自己一个便装在这样环境有点打眼,索ìng就在道旁一个石凳上坐着,饶有兴致的看旁边低一个坎的大场上士兵训练。
背后路上也有十来个一列的士兵经常走来走去,还有不少荷枪士兵偶尔带点疑uò的眼神看他。
场上估计是新兵在搞队列训练,ǐng多,分成一组一组的,到处散布着成一行行,很整齐,在带队者的喝令下练习。到处都体现出一种紧紧有条的纪律感。
这一坐就是快两个小时,直到伍文定表,差不多快晚饭时间,才准备起身回招待所吃饭。
身后传来一个沉厚的男声:“怎么样?看出什么名堂来没有?”
伍文定回头,一个挂上尉军衔的年轻军官站在道边,身上是穿的作训服,只扎了一根腰带,个子高大,站得四平八稳。
伍文定点点头:“比我们进大学的时候军训要严格枯燥得多。”
尉也不作自我介绍:“吃过晚饭,我们有一堂训练科目,会有人来请你过去的。”
伍文定点头不多问,上尉敬个礼转身离去,伍文定也很想回个军礼。
其实军队伙食比起学校食堂好得多,起码这个招待所就要好很多,还不要钱,伍文定放开膀子使劲吃,直到觉得待会可能要剧烈活动一下,才心有不甘的作罢。
既然要活动,就干脆走走消化,也不走远了,就在招待所打了一桶水,到mén前给卫士洗澡,发现中午那一撞,除了在引擎盖上有几个小点估计是掉下来的砖头磕伤,前面粗壮的防撞杠都没多大变化,真皮实。
主要就是灰尘多,所以洗起来也轻松,等他觉得洗得差不多,消化也差不多的时候,有人来找他。
一个穿着作训服的小兵过来经敬礼:“请伍同志跟我来。”
伍文定点点头:“稍等,我去把水桶还了就过来。”转身跑着去还了东西才回来。
天气热,伍文定也就在车上带了几件换洗,都是T恤加宽松休闲ù,脚上是运动鞋,米玛买的钟爱勾勾牌。
距离不算近,走了十多分钟,一座外形庞大的接近厂房式样的单层尖顶房,上部有一排玻璃起uáng,下面就没窗户,大mén还是七十年代的老款,暗红漆中间一块玻璃,粗大斜拉手是铸铁的,黑乎乎两根。
兵拉开mén,撩开里面厚厚的布帘子:“您请!”
伍文定点头致谢,走进去,六月下旬的天气已经不算凉爽,现在更是一股热lng扑面而来,是运动的人体散发出来的热lng!
从灯火明亮的里面看,整个空间大概上百米长,四五十米宽,三十多米高,墙面全部是简单的白è和标语:“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个巨大空间里面,几百位下身mí彩ù,上身浅绿è军装T恤的汉子有半数在相互搏击,各种击打在ròu体上的嘭嘭声不绝于耳。
另外一半也是在教官带领下整齐的练拳,从熟练程度看,都不,基本上都能拳由心生,挥洒自如了。
没有人格外注意从大mén进来的伍文定,伍文定也靠在墙上津津有味的观看。
总体来说,他看到的还是以南派为基础的军体拳,加上一些比较狠辣的捕俘拳招式,力求一招制敌,所以基本上都是硬桥硬马的格斗,没有太多uā里胡哨的东西。
兵过去给教官汇报,伍文定看见那个教官和上尉转身看他,才点点头走过去。
教官倒是主动伸手,伍文定赶紧握一握:“您好。”对于军人,他还是发自内心比较尊重,所以张树林一说,他就很有兴趣来。
教官居然还带点笑:“我姓陈,这是我们齐支队长,欢迎您来指导jiā流。”
伍文定点头:“谈不上指导,希望能够有所jiā流有所帮助。”没在意这位齐队长有什么特别。
陈教官也不客套:“您也看了一会,有什么感受?”
伍文定不讳言:“很不错,很实用,只是有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可以修正一下。”
陈教官眼睛亮:“我听到你们那的同志说您的功夫不错,那就请您指教一下?”
伍文定点头:“是单练还是对打?”
陈教官笑:“对打吧,先让这几位和你来试试?”
伍文定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六个健壮军人站在一起,估计放头牛进来,也得被他们给撕了。
还是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