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甚至还有几盒不同牌子装在藤篮子里的套套……
这个米玛略微有兴趣帮忙,拿点uā瓶什么的摆摆,好看的收到自己房间去摆着,中间居然还看见自己好久没找到的一条昂贵珊瑚石腰带。
只是孕fù好像容易累,来回搞了一阵,就觉得想休息,给陶雅玲又说了一声去找孙琴。
这最后总算是找对了人,孙琴计划是在阁楼上整理装饰品,没干多久就理所当然的玩起台球来。
伍文定还是买了张美式小台,jīng装版的,质量看起来很不错,伍文定没有用那种台球房常见的长盒状照明灯,直接把孙琴从杂货铺挑选的一个六头欧式灯吊在台子上方,很有点南欧乡村气息。
白天因为台子是靠近玻璃格子墙边的,明亮得很,没有开灯,孙琴修长的身材躬身在桌面,很有美感,加上米玛是从楼梯这边上来,看过去有逆光效果,医学院辍学生欢喜的掉头下楼,去自己卧室翻出数码相机上来拍照。
孙琴发现了,还配合的摆姿势,热切的过来:“怎么样?很漂亮吧,不漂亮的马上删掉,就不应该留存在这个世界上!”
米玛献宝的一一展示:“还不错,不错吧,我最喜欢这张你这样弯腰,一条uǐ直着一条uǐ屈膝,最好看,几乎是黑的,这叫什么?”
孙琴笑眯眯的点头:“确实不错,我这身材才叫漂亮嘛,这是剪影效果……”
米玛再看看:“该你给我照了,我也要这样摆姿势。”
那就还得学学台球姿势,孙琴心眼多:“你穿个睡袍怎么拍?起码也要像我这样换一套稍微紧身点的运动服?”
两个姑娘去米玛房间找衣服,都懒,衣服还在箱子里没挂出来,翻腾一阵,孙琴故意给米玛挑了件v领衫,米玛没在意,多常见的,有沟,伍文定多喜欢的。
孙琴教动作:“喏,就是这样,左手拇指要翘起来,自然一点形成个座,右手手肘要直角……对,弯腰……”
她换很多个角度拍,特别是正面,那沟壑叫一个深,回头翻给米玛:“下垂了吧?”
米玛哈哈笑的打她:“怪不得骗我穿这件,侧面看确实太过分了点,该搁台子上……”
嬉闹一阵,原本就好动的两人就开始较量起来,好像这种安静的运动也很适合孕fù,孙琴也没多高杆,两人嘻嘻哈哈打得很开心。
陶雅玲是听见楼上的撞击声找上来的:“玩得很自在哦?”
贪玩二人组居然有点心虚,孙琴主动邀请:“你来试一下不,很好玩的。”
陶雅玲皱眉:“我妈说以前都是小流氓才在街头玩这个的。”
米玛点头:“我们那里街头确实都是些不务正业的闲人才玩这个,不过确实好玩。”
孙琴主动把球杆塞给陶雅玲:“在外国这都是高雅绅士运动来的,嘿嘿,国情嘛,总会化神奇为腐朽的。”
陶雅玲惊奇的看孙琴一眼:“你还能说这么高深的话?”拿着球杆摇摇,也不是很重。
按着孙琴教导的玩了几次,兴趣不大,把球杆递回去:“楼上这个活动空间也还不错,双双以后一个人住这里?”
米玛笑着击打白球:“怎么可能?这么大的空间,好吓人。”
孙琴煽动:“要不你也生一个,我还早,怎么也要毕业以后再说。”
陶雅玲给提醒到:“老伍说搬家后就去我们家把事情说清楚……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得很。要是能顺利过关,生一个也无妨。”总不能落后太多,其实陶雅玲现在也才二十二啊。
孙琴停下来关心:“难度估计不小吧。”
陶雅玲点头:“我们家可不像你爸,对了,你爸妈搬家过来,恐怕也要摊牌吧。”
孙琴胆儿féi:“有什么,张思琪又不能把我吃了,反正我爸都知道了,还能怎么地?”
陶雅玲责怪:“你什么时候开始喊你妈的名字的?”
孙琴吃吃笑:“她自己找的事儿,看了什么电视说国外都是这样,我小时候就叫我直接喊她名字,后来想纠正都纠正不会来,ún着喊。”
陶雅玲也笑:“国情嘛,怎么能喊父母名字。”
孙琴大大咧咧:“我觉得还可以,以后我的孩子还不是也可以这么叫。”
米玛和陶雅玲一起制止:“你别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把孩子们都带坏了……”
都想得ǐng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