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孙琴先挑刺:“下午就跑小青那磨蹭着搬书什么的,玩儿了一下午。”
徐妃青尽量反击:“还不是给你做了个玻璃盒子,全是他跑来跑去nòng的。”
米玛不参与争论,只起哄:“原来公司那么多事情你不做,是给她们下苦力去了”
端汤过来的陶雅玲没原来那么深恶痛绝,只是小唠叨:“总是这样不务正业,也不知道以后小孩会不会也这么随他。”
米玛被提醒:“宝宝的名字还没有取。”
伍文定挠头:“姓伍吧?”
米玛眉má倒立:“你说呢?!”
陶雅玲哈哈笑:“他的意思是随你姓还是随他姓,免得将家里以后孩子多了好奇怪。”
米玛先抱歉后发愁:“随我姓?多长的……”
伍文定也觉得麻烦:“就姓伍!伍什么来着?最好还有个米字?多亲热。”
深受古典文学荼毒的徐妃青举手:“伍斗米!不为五斗米折腰,多有气节!”
正在喝汤的孙琴一下子被呛住,陶雅玲赶紧帮忙拍背,稍微好点,孙琴就跳过去和先一步到达的米玛一起蹂躏初中生。
米玛很气愤:“以后你有了孩子我就叫伍嘘嘘,一直嘘到老!”
孙琴摁徐妃青小手拍屁股:“你现在取外号也很有天分了嘛。”
伍文定打圆场:“人家专心想名字呢,别打岔,吃饭吃饭。”
徐妃青才被放过,直撇嘴。
伍文定最后推卸责任:“我们就去个小名,大名让我爸取,两个小名,小米,双双,随便选一个。”
孙琴又撇嘴:“又搞独裁!”
米玛不太满意:“太随便了吧?为什么叫双双?”
伍文定振振有词:“双就是二,二二就是四,表示有四个妈!男nv都可以用。”
陶雅玲抚头叹气:“我要当妈了……”
孙琴又嘲笑徐妃青:“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以后就像个牵着弟弟妹妹的姐姐!”
徐妃青又反驳:“我还不是可以穿成熟点当小妈!”
孙琴嘿嘿嘿:“我是说你的身材……”
徐妃青无语,要哭,看伍文定,伍文定头痛:“吃饭吃饭……”
饭后伍文定就提醒:“这两天你们都趁早过去看看新房子要买什么家具,装修基本就完成了,工人都没剩几个在那边,我准备找人去帮忙做清洁,我自己也去做,面积大了点,明天我和陶子去一趟养狗场买几个小保安,两三天就回来。”
孙琴明白的皱鼻子:“你们又去玩,我还得在家当司机,把你那新车给我。”现在米玛主动同意不开车,徐妃青是不会开,三人一起上班都是她开来开去,也就揽胜是四开mén,不用爬来爬去。
伍文定没意见:“那以后还是你开那车,我还是开我的铁皮盒子。”
陶雅玲昨天还自己去看过工地:“我自己的是看好了,没什么需要买的,搬家直接把这边的uáng拆过去就好,老伍你来当装卸工。”
伍文定接受这个光荣的任务:“我去找人运活动室的东西,我知道在哪买台球桌什么的……”
孙琴高高举手:“我会打斯诺克,买张斯诺克台子!”
伍文定鄙视:“美nv都是打黑八的……”
其他三人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
孙琴引yòu米玛:“你打台球一定mí死人……”
米玛不细想:“我什么时候不mí死人,哦?死人!”
死人点头答话:“当然mí,我还得再买个篮球板,买个乒乓球台,还有什么?”
孙琴又举手:“吧台……别人不是打两杆台球都要喝口洋酒么?”
徐妃青只负责记录,家里桌子上打过两次乒乓球,她完全不能习惯那种快速的眼手同步,根本无法捕捉白è轨迹。
陶雅玲只怀疑:“你那些东西能搬上楼?”
伍文定点头:“其实基本都是可以拆卸的,运过去都是打包的。”
陶雅玲被提醒:“车库角落那几包打好的是什么?我推了一下,重的很。”
伍文定小兴奋:“刨铣车uáng和木工车uáng。”
陶雅玲完全无法理解:“你nòng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伍文定有宏伟志向:“譬如说用木工车uáng给双双做个木陀螺?”
米玛喜欢,主动搂伍文定亲一下,其实都很少有这种当面亲昵的动作,所以回头还不好意思:“一定是个好爸爸~!”
陶雅玲真费解:“我承认有亲情成分,可是uā几千块买个车uáng只为做个五块钱的陀螺?”
孙琴司空见惯的理解:“男人就是这样莫名其妙,我爸还不是……”
伍文定解释:“你爸喜欢书法吧?在上面uā费可大可小,有人为了书法追求好的墨、砚台、纸张,笔就更不用说了,传说张大千一支笔搁现在几十万,都是用牛耳朵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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