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我就感慨一下,你还挑字眼!”
伍文定打圆场:“不过这边的这类风景都差不多,就是荒漠,荒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米玛和孙琴就鼓掌做uā痴状:“哇……好有文采……!”
陶雅玲苦恼捧头:“他还不是念的别人的诗!”
徐妃青抱住陶雅玲的手,也嘿嘿笑:“我给你唱个小曲?”
陶雅玲手不停:“唱得不好再继续打……”
徐妃青今天里面穿的是一身深蓝è运动服,外面罩蓝è羽绒服,嘻嘻笑着跳到城楼一个台子角上,取下méng在脸上的丝巾和墨镜。
这边四人就稍微退开点,靠着城墙垛口,满怀期待。
徐妃青还脱了外面的羽绒服,伍文定赶紧狗uǐ的过去捧着接过来,清清瘦瘦的姑娘站在台角,自然而然就摆个丁字步,左右手拇指捏中指,翘个兰uā指,就开始依依呀呀:“渭城……朝雨……浥轻尘……”这次不是那种灵动丰富的表情,而是略带忧伤的洒脱!
周围有些游客,可能以为是景区方安排的表演,纷纷围过来。
“客舍……青青……柳è新……”掌声就起来了,小姑娘一点不怯场,自顾自表演。
然后一口气唱完,左手平端划过:“劝君更饮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徐妃青的歌声一直都不是那种很轻灵清脆的,略微有点沙沙的感觉。好像更能映衬这荒凉的塞外风情。
叫好声顿起,小nv生却腾身跳下一米来高的台子,悬空扑进伍文定怀里,满脸欢笑,悄声在爱人耳边低语:“就是唱给家里人听的。”
这边三个姑娘都鼓掌,米玛还拿丝巾又给把脸围上,孙琴戴墨镜,伍文定伺候穿羽绒服,陶雅玲指挥:“丝巾翻到羽绒服领子里面去,嗯……好……唱得不错,不打屁股了。”
孙琴难得帮腔:“又不是旧社会,搞体罚是可以告状的……”
米玛笑:“是好听,婚礼的时候就该喊你帮去对歌……”
陶雅玲哼哼:“她怎么可能去?”
米玛醒悟:“也对哦,呵呵。”
孙琴小郁闷:“你这表演也太专业了点吧?我觉得我以前那些表演就全外行了。”
伍文定点评:“人家这本来就是专业的,而且是老字号的版本,何况现在又在专业院校。”
徐妃青好像很享受第一次全家人的呵护,眯着眼睛不说话,挨个看人。
孙琴有uā样:“回头我们一起排个歌舞?”
徐妃青使劲点头,她辛辛苦苦一路上任劳任怨做事,还不如这一首小曲的效果来得好,所以说艺术的魅力是无穷的啊。
在这里游览了两天,好吃好喝,休息好才出发去敦煌。
路上车外依旧是黄沙漫天,蓝天白云,没有太多绿è,因为后面的路程没有什么难度,米玛抱怨自己身为新娘子,却一直和新郎分开,所以就把卫士停在酒店,只开了牧马人上路。
陶雅玲指着外面的景è:“那个《新龙mén客栈》应该也是在这边拍得吧?”不敢太肯定,免得又……
伍文定点头:“差不多,不过是在宁夏,那边有个影视基地。”
徐妃青好奇:“影视基地专mén就是拍电影的?”
孙琴转身吓唬小孩子:“里面到处都是地道陷阱什么的,专mén拍打仗杀人的。”
徐妃青皱鼻子:“孙姐!我马上二十岁了!”
米玛搂她肩膀:“可以嫁人了哦,要不要也当个妈来看看?”
徐妃青吓一跳:“我自己都还是小孩子。”前后矛盾。
孙琴就嘿嘿笑:“小孩子二十岁哦……萝莉哦……有些臭男人最喜欢这种调调。”
陶雅玲批评:“孙孙,你都在哪看的这些东西?”
伍文定赶紧承担责任:“是我是我,我没有把有些青少年启méng资料收拾好。”
孙琴不领情:“你说你都四个老婆了,还有这种资料?”
伍文定白眼:“好心没好报,不管我的事了。”
米玛继续蛊uò:“早点和我一起生宝宝,一起养,容易得多!”口气就跟窗台上养一盆仙人掌似的轻松。
陶雅玲哭笑不得:“米玛,有你这样当妈的么?”还伸手越过徐妃青去掐米玛,一般都是孙琴喜欢这样动手的。
米玛习惯ìng的反抗:“有本事你也生一个分别养养看,看哪个成气候!”
孙琴在前面乐得不行,拿手去推伍文定:“你看你看,你两个老婆开始掐架了。”
伍文定专心抓好方向盘开车。
牧马人里面很热闹……
所有人都在动,只有徐妃青夹在最中间,最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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