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主意的,阿定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孙琴嘿嘿笑:“反正不能让他太舒坦,免得他有jīng力找别人。”
米玛也嘿嘿笑:“你可以榨干他吧,那就没jīng力了……”
孙琴还是败下阵来:“吃饭呢,别说这个……”
……
伍文定和陶雅玲还是随着班级一起往回走,因为属于学期中间,所以都是要求一起回学校。
先从版纳坐长途汽车回昆明,伍文定又习惯ìng的坐在最后面,陶雅玲也不坐前面了,笑眯眯的要挤在后面,两人牵着手靠在一起,热带地区呢,也不知道怎么不怕热。
五百多公里,早上六点过的班车,估计得晚上才能到达。
陶子依恋,拿手指在伍文定身上画圈圈:“回家又得给她们分了。”
伍文定还是同一招数:“我们经常出来嘛。”
做领导的想得远:“不好吧,经常这样,别人就不开心了。”
伍文定继续无耻:“可能以后结婚时间长点以后就没有这么粘乎了。”
陶雅玲探讨:“你觉得结婚后感情就会变淡?”
伍文定摇头:“不是变淡,是生活会让热烈的感情变得习惯,变成韵味,打个比方来说,热恋就好像麻辣小面,婚后的生活就像我们圣诞节去吃的jī汤面,冷暖自知。”
陶雅玲撇嘴:“我喜欢吃牛ròu面!”
一路叽叽咕咕,中午饭是在路边一个一看就知道和司机串通的地方吃的,又贵又不好吃,态度还不好。
同学们和二三十个乘客骂骂咧咧的上了车等了好久,司机才吃得心满意足的过来准备开车。
突然几辆轿车就飞驰过来,急刹围在大巴车周围,一群人从车上跳下来,长短枪都端着,阵势很有点吓人。
陶雅玲眼睛都瞪出来了:拍警匪片么?!!!
伍文定拉住准备站起来的她,小声:“拿的79式,都是警察,没什么,估计是查毒品。”这是著名的粉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事情。
他自己站起来大声招呼同学坐好:“都坐好,是警察办案,别引起误会了,别看稀奇,还有你,张文元,你把相机赶紧收起来,小心收缴你的,暴力机关啊!”
说着前面就开始登车了,一个中年人上来正好听见这句话:“暴力机关也是讲道理的,你是领头的?”
伍文定就差迎上去发烟了,陶雅玲看他这个做派又想笑。
伍文定点头:“我们是美术学院来写生的学生,座位从那里到那里,前面那两位也是,其中那位nv士是我们的带队老师,我是班长,我们的行李都在上面行李架,下面行李仓没我们的东西。”还是站在最后一排原地没有动,免得无意的走动引发什么事情,眼睛其实在反复看那些游客。古姐连忙举手把自己摘出来。
一般来说,本地人做骡子送货的其实不多,几乎没有,都是外地人来做这个最危险却收益最低的环节。
那个中年人背后呼啦啦的涌上来几个拿枪的,就站在大巴司机旁边,司机估计也见怪不怪,还点烟,回头看着座舱。
中年人点点头:“那就好说,我们也是例行检查,请各位配合……”
背后挤过两个穿着防弹衣的人开始挨个看人,也没带个照片什么的,不知道凭什么找人。
伍文定还是相信同学们没有谁会去沾这个,而且每天开会他都会提醒这个事情,连纪念品都不太敢买。
最后他锁定的是一个中年北方男人,看来很平常,但现在明显有点紧张,心跳很快。
那人坐在客车的中段,后面都是同学。很多人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好奇和兴奋,坐着不敢动,就使劲伸着头看,于是双手都基本是把在前面的椅背上,这个人却勉强看前方,手在下面看不见。
伍文定怕有什么状况,不由得轻轻往前走几步,嘴上说:“都坐好啊,听政fǔ的话”
注意着整体情况的中年人一直盯着这个特别配合的年轻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见了那个北方男人,回头一下,又两个穿着防弹衣的挤过来,越过之前两个不持枪的,将手里的手枪和冲锋枪平端,随时可能击发。
伍文定把自己的手端起来掌心向外示意给警察看,就站在最前面同学座位过道旁不动了,看着右边前两排的那个北方男人。逮人不管他的事,他只在意同学的安全。
两个持枪的有意无意的两边看,走近那个北方男人的座位才突然转身,一起用枪指住那个男人:“双头抱头!站到座位上!”声音大得跟炸雷似的,看来平时有练过。
看起来圆满完成任务了,还有人鼓掌。
伍文定却突然发现左边前一排靠窗的一个瘦猴分段的在吐气,感觉就是长长的松一口气却抑制住自己一点一点透出来。
这里比较近,而且几乎所有人包括那个瘦猴的注意力都在看那个北方人。伍文定轻轻挪动的脚步没人注意到,也许除了陶子和那个中年人。
北方人白着脸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抱着头,豆大的汗珠开始不停的渗出来,伍文定瞟一眼,却死死盯住那个也没有把手搭在椅背上的瘦猴。
中年人注意到了伍文定的举动,却没办法通知其他人做什么,因为那四个防弹衣死死的堵住了过道,就算喊最前面拿冲锋枪的转身也还有两米的距离,天知道他座位下的手里拿的什么?矿泉水抑或是**?最常见是手枪……
这种不太常见,一个死骡子一个押运的,又或者不是押运而是一个真带货的,这个老手带的一般就是大数目了,死骡子不过是跑出来吸引注意力的。
伍文定看见瘦猴左手搭上了椅背,右手却伸进腰里……
伍文定不由得也祈祷这是个真骡子的,祈祷这位真不愿意暴lù自己,只是下意识的防备而不是准备暴起,祈祷他腰里真的是把手枪而不是炸y。
那边白脸男子哆嗦着已经被铐住,嘴里念叨着:“我有罪,我有罪,请求政fǔ宽大,请求政fǔ宽大……”
中年人看出来伍文定刻意摆出的焦虑表情,大声说:“好了!收队,任务完成!”自己就带头转身下车了。看来是准备下一步作了,反正脸面都记住了,跑不掉,只要下车就可以抓捕。
伍文定看见那瘦猴的右手确实放松了,轻轻滑出来,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好死不死的那个拿冲锋枪的在战友把白脸男押走后,习惯ìng转过身来扫视一番周围的座位,不得不说这些常年摔打在第一线的卫士眼力真的很不一般,跳过伍文定,一下就锁定在瘦猴身上,顺手就用枪指着他……
还没说话,瘦猴的右手就又伸向腰间,都被冲锋枪对着了还敢掏的就不是枪了,伍文定双手一撑椅背左脚就越过坐在过道边的乘客,一下踹在瘦猴的头上,嘭的一声撞碎玻璃,昏死过去。
冲锋枪手也给吓一跳。伍文定赶紧喊:“他腰里有东西!都不要动!”周围几个人蹦起来的人才勉强坐下去。
冲锋枪手把枪一背,让坐外面的人到后面去,自己靠过去撩起瘦猴的衣服一看:两颗美制手雷!只要ōu掉拉环就会弹开手柄爆炸,两只拉环已经用胶带缠在一起!
这位的汗立马就下来了,自己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差点就报销了自己,也报销了这一整辆车的人,两颗2手雷不到100克的高爆炸y带来的是数百破片,阵仗不会太大,但是瞬间车上的人都得千疮百孔,估计车下自己的领导都得受点重伤……
不过手雷拆卸倒简单,只要不ōu拉环,安全得很,赶紧一把扯下缠在一起的手雷递给伍文定,反手mō出铐子把这人来个大背,右手从肩膀上翻下去铐在左手一起,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对伍文定点点头:“谢谢了啊……”救命呢,都不请吃个饭?
伍文定也给吓一跳,捧着两个烫手山芋还给他:“还是您拿着吧!”
这位接过来,想想,还是赶紧拿下去:“您帮我摁住他,我叫人上来拉。”
那边拿手枪的和另两个防弹衣刚走到mén口,听见动静赶紧回来两个,挤过来一看,也吓得不轻,连说运气好,砸开已经破碎的窗户,把昏死过去的瘦猴扔出去。
车上轰的一声就喧闹起来。
一个多小时以后,郑重感谢后的缉毒队带着搜到的东西和两个人,记下伍文定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离开了。
伍文定还笑着问司机:“这玻璃不会要我赔吧?”
司机千恩万谢:“不用不用!报销了一车人就不是这块玻璃的事儿了……”
还是有很多人鼓掌表示感谢。
陶雅玲等伍文定回来坐下,才死死搂住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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