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青不说话。
“然后别人以为你是他带进去的,也不会多问,至于进了包间做什么都可以了,强行来也可以,你如果不从,随便找杯水下点y也可以,你就随便别人摆布了……”想了想,伍文定还是觉得把话说重一点:“强jiān算是轻的了,保安也可以来分一杯羹嘛,还有谁看见也可以来,至于你说的什么朗朗乾坤,你以为一个磕了y在夜总会被**的nv孩子会有人同情?良家nv子谁会去那种地方?”
徐妃青终于有点发抖了。
“然后你以为这样就完了?不会的,既然有了第一次就应该有第二次第三次,社会就是这样的,yīn暗的角落里永远是yīn暗的,让你死都是轻松了你,得让你帮他们找钱,把你身体每一部分都榨干,把你甩给某个妈妈桑,也就是妓nv头子,带去当妓nv,继续帮他们找钱,或者你运气好,有一技之长,可以让你给他们表演?但是台下的观众有看中你的也可以买你的身体……如果你不漂亮也无所谓,可以下零件去卖啊,你眼睛不好,肾总是好的吧?心脏也可以,肝,脊髓,可能最后就算你是瞎子还是要把你的眼角膜nòng下来看是不是可以卖给别人用。你这样消失了,谁都不会知道,因为你就是个流lng的可怜虫,没有任何关心你的人知道你发生了什么。”
徐妃青无声的哭起来。
伍文定不放松:“你以为你妈妈一直陪着你是为什么?窥探你的人应该随时都是有的,你以为你米姐没有帮你挡住什么?学校还是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可是暗示学生上uáng的老师你以为没有?你就活在你那个师傅给你描述的虚空的世界里,社会早就在你身边了,只是你妈妈和周围爱护你的人一直帮你撑着!你不学会自立自强,却要任ìng的跑江湖,你以为很lng漫么!”
小nv生滑下去坐地上,把头埋在曲起来的膝盖里,呜呜的开始哭起来。
伍文定做总结:“你是一个美丽聪明的nv孩子,这就好像一块宝石,却随手扔在街上,你不觉得谁都可以去窥视么?贪婪的人到处都是,你不但不保护自己,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暴lù在街上,放弃任何的保护,这就叫怀璧其罪,错就在你自己了,是你不懂得保护你自己,引起别人的贪婪……”
终于絮叨完毕,伍文定也不说话了,点一支烟,等小nv生自己反省人生。
过了好久,徐妃青才有了点声音:“你救了我多少次?”有点少沙哑。
伍文定想想:“三四次吧?我也觉得奇怪,我们在一块的时间不多吧?要按照这个频率,你早就死了多少次了。”
徐妃青低声:“我真的美丽么?”
伍文定笑:“那天早上你偷偷跑出去在公园拉二胡,我远处看着就在想假以时日就是个大美nv呢。”
徐妃青说:“我不知道,从小是有人说我长得好看,我认为是随口说,安慰我这个瞎子的。”
伍文定说:“嗯,这个事情是不好证明。”
徐妃青说:“你说的那些是真的么?”
伍文定点头,又觉得她看不见:“是吧,这个如果你需要证明都可以做到的。”
徐妃青扭头:“怎么证明?”
伍文定笑:“随便找个夜总会,我们一起去,我说要哪个哪个nv的来陪,就是谈价钱的问题了。”
徐妃青换个方向扭头:“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活下去?”
伍文定想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权利和方式,所以你之前做的所有我们都是支持你到处找找看看的,如果你父母知道了,也许你的妈妈还会陪着你到处卖艺,但是刚才那种情况,也许你的妈妈为了保护你也会被毒打被伤害,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回到相对正常一点的轨道上去。”顿一顿继续“盲人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研究你的二胡技艺,帮我们公司当模特,开个茶楼展示你的歌声,也许在茶楼会遇见一个真正爱你的人,照顾着你一起生活下去。”
徐妃青轻轻的把下巴放在膝盖上:“那我就又成了另一个人的负担……”
伍文定否定:“那是因为你封闭了你自己的心理,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或许你为她失去什么都是可以的,包括生命,更别说尽心尽力的为她做什么了。”
徐妃青低头:“是这样啊……”又不说话了。
伍文定又ōu支烟。
好一会儿才听见徐妃青幽幽的说:“那……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伍文定是真的当一下就倒在后面的uā坛里了。
爬起来看看时间都快12点了,再陪这傻姑娘开导心事,三位太后就要开导他了,一咬牙,伸手到徐妃青眼睛上一抹:“可不许告诉人怎么回事,也不许告诉别人你能看见了!不然我就让你又看不见!”
徐妃青眼前还是一个黑乎乎的世界,因为路灯也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