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意见,冰箱这次可以买大一点了,微bō炉烤箱也一个不能少。
看完一圈,才下楼去走走。
出了电梯,看见有些年轻人都在搬家了,估计是没有怎么装修就直接入住了。
孙琴就好憧憬,催伍文定喊那个师兄加快速度搞定好搬家。
伍文定摇头:“家具这些东西,慌里慌张做出来的哪能用?下次买装修好的房子,直接买家具,马上就入住。现在我们都还是学生,就先将就几年。”
晚上,闲不住的米玛就翻开自己的大包包,炫耀那些藏服和饰品,让孙琴和陶雅玲非常新奇和眼红,最后本来有点不好意思还让米玛睡客厅的孙琴气哼哼的就把伍文定拖自己那边去睡觉了,让米玛和陶雅玲在外面笑。
伍文定很得意这样的气氛。
应该说伍文定三人平时还是比较注意影响,一般都是两两一起出现在学校,也没有太多亲昵的动作,所以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不正常的恋爱关系。加上几人本来在学校人缘也不错,就没什么风言风语出现。
所以米玛过来呆了一周多时间,伍文定也就干脆不怎么去上课,老在家或者办公室和米玛一起。
米玛坐在自己的秘书位上,东看西看。
伍文定好奇:“干嘛?你喝了猴子酒?坐不住的样子。”
米玛笑:“我觉得现在办公室有点小了。”
伍文定正在看今天过来的传真,集团旗下的拍卖行这次还是在香港进行的拍卖,只送了十余件过去,最后拍得八千余万元,整个过程是由六位不同寺庙的大喇嘛监督完成的,剩余的古玩都保存在成都市的一座喇嘛庙里。传真在详细列出拍品拍价清单以后,主要是询问款项现在已经归入集团账上,询问如何安排。
伍文定还是按照老规矩,做出一半给基金会,一半给集团运作的批复。
米玛接过签字文件收好:“我刚才去大楼物业部询问过了,为我们这个楼层一共五家公司,有两家面积比较大,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闲了呢。我让他们如果有了什么空余先通知我一声。”
伍文定就说:“不过是我们俩的夫妻档罢了,要那么大面积做什么?不过孙琴倒是说想来这旁边搞个工作室,倒是可以安排点面积给她。”
米玛喜欢夫妻档这个词,拿笔写下来卡在两人的相框上,向往:“那就是她的工作室在我的公司管理之下?”
伍文定澄清:“我没有这个意思啊,她是想搞个独立的小工作室,做点成衣卖给你和陶子的。”
米玛鄙视:“身材都看不准,还做什么成衣?”
伍文定承担责任:“那不怪她,怪我太勤劳……”
米玛就笑得嘿嘿嘿。
米玛走了以后,伍文定一贯的懒散不得不忙碌起来,因为事情突然一下实在太多了。
首先是学校接近期末要准备考试,各种专业课程也总要jiā点什么上去。
其次是高考已经结束,成绩出来了,关于教育基金,残障基金的申请越来越多,前者还好,是没有什么mén槛的川渝籍应往届大一新生一并接受,但是也出现了一些川渝籍以外慕名的申请者。只能说是先劝慰,保证在第二年对这些外地的大二学生优先照顾。
后者就麻烦很多,因为不光是掏钱就可以,涉及到的要求也不一样,超出想象的复杂和únlun。第一年做,很多项目部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可以为残障学生提供的帮助到什么地步,有什么流程。伍文定只好一边督促项目部员工多与申请者沟通,一面与几个主管连夜制定工作流程,保证工作可以在一个程序化的范围内运行。
然后创业基金还好一点,毕竟就当做是投资,项目部的跟进还算靠谱。算是帮伍文定省了不少心。
最后就是因为九七回归,重庆直辖了,他之前帮了好几位老师参与相关的一些主旋律活动,现在纷纷赶稿赶作品。
陶雅玲看他忙碌的样子,就整理好期末考试的内容,让他有空间隙看一看,专业方面就干脆帮他全部做了空间设计的图纸,版画雕刻的母版,雕塑课的小浮雕人像,嗯,这个头像是做的自己,自己的作业做的伍文定。
孙琴就没那么好心,嘲笑他临时抱佛脚,这时才开始烧香,就是经常去成都耽搁了时间。其实偷偷的还是学着洗衣服,打包回家吃饭,不再让伍文定做什么家务事了。
伍文定晚上经常就坐工作台前写东西,改稿子,看申请书。
陶雅玲给他泡好茶,自己拿本书坐沙发上看看书,看看人。
孙琴坐不住,学陶子学了两天,就去练打字,吵吵嚷嚷的说要帮伍文定做录入,结果一直到放假,她的五笔字根还是没背完,只能用拼音练一指禅。
不过直到学校放假,伍文定的工作还是没有忙完,持续到七月底才基本把基金会和老师这边的事情处理完。
两nv孩终于松了一口气,才收拾东西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