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挑了一天还是逃课去找那个做装修的师兄给帮忙装饰新家。
直接带到现场jiā底,灰黑è暗竖条纹的墙纸,白è踢脚线以及yīn角线,黑褐è木地板,白è显纹漆家具,黑è罗马窗帘杆,客厅除了沙发还有个硕大的深è台子,三米多长,又当饭桌又是工作台,还煞有其事的做了个白è的壁炉,以上这些就是孙琴和陶雅玲以及伍文定一起设计商量出来的结果,一家四个人,有三个学美术的,听起来好厉害,结果搞个自家的设计,就好纠结,好妥协才有了这么个结果。
师兄一口答应,包含家具,八万块,飞快搞定,保质保量,不超过一个月。
伍文定就自己去电脑城买台电脑,因为现在是在有很多要用到电脑的时候了。结果发现现在的电脑配件批发地点居然在一个菜市场的楼上,不过蛮火热的,8的内存得一千二,2.5G的硬盘也要一千多,uā了七千多才买齐了配件,另外买了台喷墨打印机,直接让人给搬到车上。
回到家,两nv孩还没下课,伍文定就自己重作冯fù,把螺丝刀开始攒机,动作麻利,不多一阵就在工作台上立起了一套奔腾166的最新型电脑,开机自检,装上系统,一切正常,嗯,还带了以前那个光驱。
等孙琴和陶雅玲下课回家就看见桌子上的电脑在放CD,伍文定哼哼唱唱的在做饭。陶雅玲就卷起袖子去帮忙,孙琴躺沙发眯着眼睛上当大小姐。
晚上就是伍文定给两位电脑白痴科普的时间了,陶雅玲好一点,毕竟大一就知道伍文定在搞电脑,而且也经常听说某个老师的电脑做过什么什么设计效果很不错;孙琴就还没有意识到电脑有多大的用处,仅仅局限在听说电脑可以打字和做设计的阶段,完全处于落后状态,伍文定装了个服装软件,展示下在一个模特躯干上,随意的搭配面料和样式è彩以后,就有点兴致勃勃的自己捣鼓了。只是两人抓鼠标的动作还实在不标准,就好像真的抓个老鼠。
伍文定就教她们翻牌和扫雷,最容易练习动作了,好一阵自己终于得空,在一边看书看资料,陶雅玲观察了一会就让给孙琴了,自己也拿本书靠沙发上看,脚就和伍文定抓来抓去的。
很安详很温馨,不过了几天就没有了。
坏消息是这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说的,nv生寝室有人从楼上掉下来了。
陶雅玲正和伍文定在食堂吃饭,孙琴端个饭盘过来:“吃不下了,听说没?”
这边两人点头,陶雅玲正不好受,因为她认识那nv孩。
ǐng倒霉的一nv孩,大四毕业将近,在外地已经找到了工作,兴冲冲的回来取消办手续,结果没带钥匙,就从隔壁阳台翻过去,在平时也是常做的事情,结果脚一滑,就从四楼掉下去了,没等救护车来到就走了。
之前也是学生会的,和陶雅玲的接触蛮多,因为要毕业,更是把很多工作托付给这些大二的新鲜血液,所以对陶子的照顾也很多。
孙琴听陶子断断续续描述了一阵,也恍惚知道那个nv孩是自己见过的什么样子了。
看着陶雅玲有点失神的样子,孙琴就喊伍文定送陶子回去休息,顺便开导一下。自己中午去教室做点作业。
两人顺着学校的林荫路慢慢往回走,伍文定也没说什么,只是牵着陶子。
陶雅玲轻轻摇摇手:“有什么要给我说的么?”
伍文定摇头:“每个人的感受不同,因为别人的境况触动的情绪也是不同的,所以你被触动的情绪是个人化的,我保持尊重的态度。”
陶雅玲说:“你是在独辟蹊径,转移我的注意力。”
伍文定拉拉她:“走,我们找个高点的地方坐下来看看。”
两人就直接到最高的教学楼上,楼顶是锁住的,就在顶楼走道头的窗户边站住。
伍文定先拿纸巾给陶子擦汗,自己趴在窗台上:“看看下面来往的人~很小吧,就好像我们平时看蚂蚁一样。”
陶雅玲说:“你这是上帝视角,看视人人为蝼蚁,上帝是以天父自居的。”
伍文定随便指一个:“你看那个姑娘,下一秒过马路,她就会被车撞到,那个男的中午吃饭就会噎到,都是无法预测无法挽救的。从这个角度来看,你会觉得是什么?”
预备党员艰难的说:“是命运?”
伍文定没有趁机宣扬佛法:“也许是吧?不然从唯物的角度怎么解释呢?”
陶子安静了一会:“你不是说你有佛缘么?如果是佛怎么说?”
伍文定讲述:“是业,一般白话说的就是因果报应,一因常生多果,她也许就只是那个果,因根本不是她……嗯,这个说起来需要找个大喇嘛来解释,你确定要听?”
陶雅玲说:“人一生是不是真的很短暂?需要及时行乐,需要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幸福?”边说边点头,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伍文定说:“你这是从佛学跳到哲学然后跳到相对论了……”
陶雅玲想了想说:“我想为她做点什么,你会做法事么?”
伍文定有点笑容了:“我这个样子不伦不类,你可以请央巴去做,他是正宗的。”
最后陶雅玲真的请央巴在他自己的佛堂做了场法事,扎西打下手。久疏战阵的央巴很认真。
晚上孙琴回来的时候就看陶子的情绪好多了。没敢提这茬,偷偷瞅机会问做饭的伍文定,伍文定就摆个阿弥陀佛的姿势。
晚饭后米玛电话就来了,等不及了,要伍文定赶快过去,伍文定就当面请假,准了。
第二天伍文定就带着新衣服出发去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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