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没开车,就出去坐公车乘地铁的游览。
经过中南海的时候,伍文定还逗小姑娘是不是想进去瞻仰?陶雅玲懒得满足他想被揪的想法,只搂了一下手臂,哼了一声。
孙琴说的对,确实两个人的幸福快乐可以来得很简单,就这样走在街头,不需要在意谁可以牵手,谁站谁旁边,有什么说什么,不用考虑是不是会让别人不容易接受,也不用考虑谁的无心之语是不是会伤害谁。
“伍文定你真是自讨苦吃。”陶雅玲真的忍不住轻声说。
“但是你又放弃谁呢?剩下那个就真的觉得胜利了,只剩下幸福了,自己的男人就不uā心了?我不觉得,那个男人恐怕也太绝情了点,有一天也许也会这么放弃我吧?”陶雅玲还在自言自语。
这个时候坐在地铁上,重庆还没有,两人就新鲜的来坐一圈。
伍文定低头看看靠着的陶雅玲,没说话,习惯ìng的握着手。
“所以……我决定了,要好好的让大家一起友好的生活!”前优秀学生干部最后总结的说。
伍文定瞠目结舌。
晚上回了宾馆,小姑娘心情很好,介绍自己上午特意选择这个视野开阔的高层房间作为这些天两人的根据地。
伍文定坐在大窗前,把脚伸直放在窗台上,喊陶雅玲过来。
陶雅玲小心的坐他怀里,注意不把自己的丝绸睡衣nòng皱了。是的,一回来她就洗澡换睡衣,暗示的意味很浓重。虽然房间的空调开得很足,偶尔碰到玻璃还是会在皮肤上jī起一层小疙瘩。
伍文定环着她的腰:“你有什么理想呢?我想分享,也想一起去做。”
陶雅玲吃吃笑:“最早当然是想为人民服务,做个好公仆,后来实在觉得很累,还是做个艺术家轻松点,谁知道还是摆脱不了,要不我就去做艺术行业的公仆?”这个学期,系上已经有领导在吩咐她稍微侧重一点学生会的方面,可能要更深入的参加学院学生会的主导工作。
伍文定疑uò:“你喜欢么?不是觉得不想再挂着张脸谱么?”
陶雅玲看着远处的灯火:“我总要顾及爸妈的想法吧?也许学艺术是我以前最大的一次擅作主张,而决定和你在一起可能会是以后最大的一次和他们的争执,总要有满足他们的地方吧?”
伍文定感动而惊讶:“你都想这么远了?我不太赞同你的想法,责任都在我,我认为应该由我……”
陶雅玲转过头抱住,打断他:“在一起就是我们一起的事情了,这是我妈从小教我的。”
黑è的丝绸吊带睡裙,下摆不算很长,堪堪盖过了ún部,iōng围上的蕾丝uā边明显很属于陶雅玲这种尽量想尝试ìng感一点的正统nv生所能接受的极限。
伍文定一只手把她托起来,在陶雅玲惊讶的目光中,另一只手去拉窗帘,陶雅玲拉拉他的手:“关灯就行了……这样很开阔的感觉很好”
好吧,那就关灯吧
感谢还是有月光洒进来,让伍文定能欣赏到黑暗中的妖娆美丽。
还很青涩的动作稍微有点害羞,却有着一往无前的坚决,很多时候仿佛都是陶雅玲在把持着节奏和主动。
散开的马尾披在肩上,伴随起伏动作飞扬,陶雅玲又对在上面更有兴趣,展示开来的风情使伍文定一直无法专心投入到纯技术动作上去。直到最后小姑娘有点累了,拉他上来,才让他有机会一展雄风,不过陶雅玲一直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
伍文定有点小心的问:“痛不痛?”开始可是很有点血迹的。
陶雅玲半闭着眼睛自己也有点mí糊:“好像没什么感觉痛的吧?”
伍文定申请:“我抱你去洗澡?”
陶雅玲点头。
卫生间室的光线就很好了,米è的石材墙面更好的反è了光线,第一次完全赤luǒ相对的两个人不免有种重新认识对方的感觉。亮光下的陶雅玲好像恢复了羞涩,不自主的用手臂遮住自己,因为不知所措有点微弯的右uǐ向内收着。没有眼镜掩盖的眼睛偷偷的瞟向伍文定,以及伍文定的身上。
伍文定就落落大方了,先是调水温,又找má巾铺在浴缸边上,检查好以后才过来一下打横把陶雅玲抱进淋浴间。
自己坐在浴缸边上,一手搂着姑娘,一手拿uā洒,洗浴液,má巾,细心而轻柔的帮陶雅玲从头到脚洗擦一遍。于是,刚刚童真初识绮罗香的nv孩搂着伍文定的脖子慢慢用脸摩擦一阵后:“我们……再来一次?”
没等伍文定点头摇头,已经算是识途的姑娘伸手抓住早就致意的部分,跨身面对着坐下去。
老实说伍文定这个时候不期然的想到了米玛,因为米玛也最喜欢这样坐,说是有骑马的感觉,面前的小爱人没有骑马的经历吧?抑或是控制yù?
抱着环挂在自己身上的陶雅玲,伍文定小心的站起来,把uā洒固定好,在淋浴中给心爱的姑娘又上了一课……
等两人风雨停歇收拾好躺到大uáng上,陶雅玲已经累得有点昏昏yù睡的,只是勉力支撑着要伍文定抱着睡。
早上醒来的陶雅玲完全没有一丝压力的感觉,通透的玻璃洒进明亮的光线,准确的说,她是被光亮nòng醒的,jiā缠在身边同样赤luǒ的男人带给她由衷的喜悦感。雪白的uáng被也符合小nv孩对初夜的憧憬。嗯,除了还有两个有待团结的情敌,一切都很美好!傻姑娘笑眯眯的想。
昨晚早有准备的陶雅玲还nòng了张厚má巾铺在被单上,不是为了纪念什么的,只是怕万一nòng下什么痕迹在酒店,很不好意思。现在偷偷用脚勾出来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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