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往100多公里外的若盖,就是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那个地方了,那里有更地道的草原特è,比原红稍微大一点点,最重要的是那里有川甘藏区最大的寺庙纳珠寺,也是这次写生的重点和终点。
林凌终于如愿以偿的在若盖挑选到了各种小石头饰品,高级的就别想了,基本上都是5块10块的小手链。伍文定还建议她可以给自己未谋面的室友们都买点,新环境新关系应该容易融洽点,所以最后买得有点多、有点重只好请伍文定帮忙背。
一直在城里转悠到下午以后,老陈被街边一家藏族茶楼的jīng彩纹饰吸引,钻进去就不出来了,有些学生也进去了,毕竟泡茶馆是各大美术学院的一个传统,因为茶馆是最能舒适的观察市井人物的地方,菜市街头也不错,可是太闹,而且哪有茶馆来得舒坦,一杯茶,一点小吃,还可以谈天说地聊艺术,聊人生的。不过张峰给伍文定说,老陈肯定是看上茶楼那个老板娘的风情,去揣摩人物动态jīng髓,一定要在作品里面表现出来。另外一些老实点的学生就一直蹲在街边画速写,照相拼构图。还有几个nv生就干脆当成购物之旅,继续扫dng各种平日不常见的东西。伍文定经过的时候,看见林凌收集了一捆哈达准备搬回去,就头痛的过去喊她注意上面那个包扎的袋子,那个袋子上标明是成都市区某某街道福利工厂的产品,然后尽量不被营业员大婶注意到的轻声的说:“除了极少数手工工艺品,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从成都或者兰州方向拉过来的,在成都都可以买到。”林凌不好意思的嘻嘻笑,红着脸把东西一点点又摆回去。带着大婶刺人的目光,伍文定溜出商店站在路边,看着草原上的牛羊马群,突发奇想:去骑马。说干就干,朝着最近的放牧群帐篷走去。
空旷的草原上是会产生视觉误差的,看起来几百米的帐篷,怎么走都走不到边,回过头去,城镇的位置也不是很远,可是已经走了快半个小时了吧?伍文定觉得有点纳闷,不过还是继续走。
终于要靠近那个深灰è发黑的大帐篷了,突然篷布一抖,一只硕大的狗扑了出来,隔着几十米,伍文定仿佛都闻见了张开的血盆大口里面的腥味,这就是传说中的藏獒啊!
伍文定是看见藏獒脖子后面拖有铁链的,但是鬼知道铁链那头栓的是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栓吧?何况在报纸上也看见过藏獒挣脱铁链的惨剧,而且那还不是这样野生环境长大的正宗藏獒,还是赶紧逃命吧,伍文定迅速转身,尽量不慌张不奔跑但是迅速的远离帐篷。
藏獒的叫声一直在身后,但余光可见,没有过来,伍文定松了口气。不过,脚下的路却不好走了,忘记自己是从哪里辗转走过来的,仿佛还绕了点圈子的,因为到处都是被牛羊马群踩得稀烂的地方,每个蹄印都是一个小水坑,到处都是小丛的杂草,看起就好像是漂浮在水面的浮萍。这就是传说中吞噬了无数战士的草地啊,伍文定只觉得雪上加霜,这次写生的经历还真是丰富。
再走了几步伍文定就不敢迈步了,方向是对的,城镇就在前方,但是周围看上去都是踩下去就会陷进去的沼泽地一样的烂泥,脚下已经陷了十来厘米了,怎么办?伍文定又只好坚定的站在一望无涯的草原上眺望四周,期望能够看见人或者jiā通工具。
这次还好,远处有人,是个骑士。伍文定连忙招手大喊,还掏出速写本翻到白è的页面做出投降白旗的风采来吸引人。感谢活佛,骑士看见了,掉头驾马过来了。
走到近处,马是棕è的,藏袍是黑è的,没有马鞍,可能只是在周围放牧,马尾巴很不耐烦的四处拍打,骑手的头用红è围巾裹住了,这好像是nvìng打扮?伍文定大声的说:“我陷住了,周围看起来也危险得很,我不敢走了”
骑手在十多米外的地方定住了,好像是在想怎么救人,伍文定又喊:“你那马屁股上不是有圈绳子么,甩过来我栓在腰上,你把我拖出去啊?”
伍文定正在不顾衣服的污损提出自己的营救方案,骑手动了,不是拿绳子,而是直接过来了,慢吞吞的走过来,在伍文定面前站定,一米八还差半厘米的伍文定很少这么仰头看人的,这次看得比较清楚了,真的是个nv骑手。
顿时飒爽英姿四个字就跳入他的脑海。
虽然藏袍的袖子都在腰间盘着,还有这样那样的腰带形成很大的一圈,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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