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只能坚持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又会旧痛复发。
在管父旧痛复发的一天后,这个神秘的女人都会准时给管蓉送来药。但这药的份量却是很少的一点,只够一个人吃。
当时,韩母也己经开始发病了。在她又一次给管蓉送药的时候,管蓉曾经鼓起勇气问过她,可不可以再多给一个人的药。
但没想到,当时她便勃然大怒。
“你想让那个贱女人减轻痛苦?不可能,是决对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再让我听到你提起这个,你父亲的药,你也不要再想要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管蓉见自己激怒了她,父亲的药还没有给自己便要走,急忙上前拉住了她。
“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你把我父亲的药给我好不好。”
管蓉抱着她一顿道歉,她才停下来,转身看了看她。
“好,我把药给你,我以后有事吩咐你做的事情,你一定要做,明白吗?要不然,你休想再拿到你父亲的药,到时,你父亲就会慢慢痛苦而死。”
此时的管蓉也顾不得想以后,立即点头同意。
但这之后,每个月她都依然会来给她送药,但并没有要求她为自己做过什么。
同时,在这期间,韩母的病也是越来越严重了。她发起病来,和管父是非常象的,只是她发病的时候更频,更厉害一些。
而管父每次一发病都有药来控制,只要吃上药就和好人并无二样,所以,一般外面的人,并不知道管父生了病。
这样,也就是说,管蓉从韩母一开始生病起,就知道她的病并不是正常的,而是被人为操纵的。
在一次送药时,那女人告诉管蓉:
“你最近都去韩府,帮助照顾韩母,打听韩府的一切情况,我会在你父亲犯旧病的前一天来给你送药,每次来时,你把韩府的事情和我说一遍。你让你父亲提前把药喝了,我保证他连那一天的痛苦都不再有。如果你一直听我的话,等我认为差不多的时候,我会给你根治的解药,让你父亲的病彻底治好,不再复发。”
管蓉听说韩母的病越来越重,虽然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心里也很着急,正想去看看,又知道这个女人和韩母是明显有仇的,又怕自己去后,惹怒了她,不再给父亲药,便一直为难着。
这一听,她主动要自己去,自好前去,韩府也没有什么秘密和见不得人的事情,告诉她又能怎么样!
管蓉便立即答应了她,第二天便去了韩府,照顾韩母。
她去时,正是韩念秋去“赤朱镇”为母亲寻朱果走后的第二天。
当晚,那女人来时,管蓉怕自己说不出什么有用信息,她不给父亲药,便把这个事情告诉给了她。
当她知道这一切后,便派人前去“赤朱镇”追杀韩念秋。
每次来,她都要问一些事情和韩母的病情,还有她是如何痛苦的。每次她都会问的很细,而且她听说杜月蔓越痛苦,她就会越高兴。
一次,管蓉见她高兴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恨她?为什么非要治她于死地,还不让她痛快的死去,要慢慢的折磨她?”
“为什么?你看了我的脸,你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那妇人在一时激动下,一把拉下了挡在脸上的面具。管蓉见到了面具下,肉纹纵横,和两只半睁双睁不开的眼睛,鼻孔也只剩下了两个黑孔而己。
看得管蓉不禁的皱了一下眉头。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面对自己的这张脸,我能活下去,就己经很不容易,又怎么能不恨?”
她歇斯底里地喊着。